疾风卷沙

十步挖一坑
初心本命GGAD(不拆不逆)邓黑请绕道,我看到直接拉黑不解释,挚爱亚赫,也会食用和投喂EC,ME,唐鳄,盾冬(PS:此人是个懒怂,挖坑都管埋,但是铲土铲到一半懒筋一抽就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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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的情人【GGAD】


双国王点梗,被我写成了……童话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整个魔法界都由两名法力高强的国王统治着。

邓布利多国王住在悬崖上的霍格沃兹城堡里。
格林德沃国王住在黑湖边的纽蒙迦德城堡里。

在邓布利多的领地里,巫师和麻瓜平等相处,比起国王人们更觉得他像一位善于引导的老师。
而在格林德沃的领地里,巫师主宰一切,对于人民而言国王是权威是恐惧,是与神齐平的存在。[1]

邓布利多遵守着那套制定好秩序,国家因此得以高效而有序的运转。
而格林德沃不同,在格林德沃的国家里,他就是秩序。他可以轻而易举的推翻支撑了这个国家数百年的法律,也可以随随便便制定新的法律。

世人都知道邓布利多国王温和而耐心,格林德沃国王蛮横又专制。
但很少有人知道,在涉世之初,他们曾经是一样的人,喝着同一个橡木桶里酿出来的酒,在同样的羊皮纸上倾诉对彼此的爱意。
那时的格林德沃国王还很年轻,他拥有优秀巫师的全部品质——迷人、浪漫、富有学识。
据魔法史记载,在格林德沃国王十六岁那年,他曾经离开纽蒙迦德城堡,去往居住在邻国的姑婆那里避暑。
那时候的两国的关系还不似如今这般紧张,两国的人民可以随意走动,两国的商人也可以自由贸易。
格林德沃在戈德里克山谷结识了他年轻貌美的红发情人,他们一起度过了人生中最曼妙的两个月。
“他的眼睛像天气最好时的海湾一样透蓝发亮。”——这是格林德沃国王在别人提起那段秘史时唯一愿意透露的信息。
除此之外,他从不提起那人是谁,也不愿诉说他后来去了哪里。
城堡里负责国王房间整理工作的老女仆在一次聚会上说过,格林德沃的卧室里挂着他的画像,但只有一个背影。
多少知道点内情的老园丁也曾经提起过:如果不是发生了那场意外,他们差一点就要有一个王后了。
至于那场意外是什么,同样也没人知道,它跟他们的王后一样成了这个国家里永远的迷。
天晴的时候格林德沃国王会爬上纽蒙迦德最高的塔楼,从那扇带着栏杆的小铁窗里眺望城堡外的那条海湾,有时会出现一只金红色的凤凰,它将一封信从铁栏杆之间扔进来,然后就落在塔尖上等着格林德沃回信。
一旦格林德沃站在塔楼里,那就谁也不能去打扰他,曾经有一个负责巡视的少校找到了那里,听见他管那片海湾叫阿不思,少校刚想开口就从楼梯上滚了下去,滚过几百级台阶最后撞在一副少女画像的酥胸上,为此还被整个城堡的名画唾骂了整整一年。
格林德沃仍然记得他和阿不思的相遇是在二十年前,那时候他和阿不思还都不是国王,他会去戈德里克山谷也不是为了避暑而是为了寻找死亡圣器的下落。
当时的阿不思正和他的弟弟妹妹在戈德里克山谷的宫殿里度假,但他看上去不是很享受这趟旅程。因为格林德沃听姑婆说他宁可把一天中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看书和跟名流交谈上,也不愿意在花园和宴会上虚度时光。
也正是因为如此,在此后的两个月里格林德沃才有机会占据邓布利多大量的时间并且和他发展成后来那种亲密的关系。

在那两个月里,写信成了他们最为频繁的联系方式。即使决裂之后他们还保留着通信的习惯,但却不似以前那么频繁了。
有的时候当福克斯带着信件飞往纽蒙迦德,邓布利多会一个人静坐在他的办公室里,他会想起一些往事——一些不用借助冥想盆他也能记得清清楚楚的往事。
二十年前:
“我父母总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姑娘们往我怀里塞。”邓布利多对着镜子整理他礼服上繁琐的花边。“有时候我真想放弃爵位,然后去当个老师。”
“你父母想要孩子,”格林德沃拉住邓布利正在多整理领口的手腕。“而你也喜欢孩子。”他高挺的鼻梁在邓布利多耳垂旁若有似无的摩挲着,呼出一阵阵热气。
“盖勒特,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
“还有一个多小时呢。”
格林德沃将邓布利多压在墙边,熟练的解开礼服的扣子,他将邓布利多层层剥开,并在那白皙的脖颈上留下点点猩红……
“盖勒特……”格林德沃的手指顺着他的脊椎轻轻游走,那麻痒的感觉让邓布利多浑身通红的像是被扔进了冒着热气的温泉里一般。
“别着急。”格林德沃一手在邓布利多腰间继续抚弄,然后腾出另一只手去扯他的长裤。
“咚咚咚,咚咚咚!”一阵惊天动地的砸门声打断了正意乱情迷的两人。
“阿不思!阿不思!”紧接着就是阿不福思粗声粗气的低吼。
“开门,阿不思!你怎么回事,难道说那混蛋在里面!”没等到邓布利多回答,阿不福思砸门的力气更大了,仿佛层门板随时都可能被他给拆下来。
“不,我还在换礼服。”邓布利多一把推开格林德沃,一边迅速整理着身上凌乱不堪的衣物,一边故作镇静的回答到。
“你先把门打开!”阿不福思不耐烦的喊到。
“马上就好!”
邓布利多整理衣服的这几分钟里,阿不福思焦躁的在门口来回踱步,好像让他等了几个世纪一般。
当邓布利多打开门的那一刻他几乎是冲了进去,然后气势汹汹的将屋子里的每个角落都扫视了好好几遍才狐疑的问到:“那混蛋真的没在这里?”
“盖勒特今天要担任宴会的保卫工作,他应该已经在楼下了。”邓布利多打开卧室隔壁小客厅的门。“要来杯茶吗?”
“不用了,你赶紧跟我下去吧,还有事等着你做呢。”阿不福思又看了看屋内,确定没有什么可疑的迹象之后才跟邓布利多一起离开了房间。
格林德沃听着走廊上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下了楼梯,最后消失了,他才推开衣柜的门从里面钻了出来。

邓布利多桌上的银铃响了三下打断了他这段没头没尾的回忆,阿列安娜从花园回来了回来了。
她最近才刚刚从昏迷中醒来,自从那次事故之后她睡了整整二十年。
邓布利多打开办公室的大门,去迎接他的妹妹。

如果说阿列安娜公主苏醒这件事有什么人跟邓布利多家族一样上心,那一定是格林德沃。不仅仅因为他是当年那场悲剧的制造者之一,还因为他谋划多年的‘大计’需要这样一个契机来推动。
再过一周就是格林德沃国王36岁的生日,到时候纽蒙迦德将会举行盛大的宴会,那是王公贵族以及各界名流挤破脑袋也想参加的宴会,但格林德沃现在却坐在他的办公桌前对着一张重写了几十遍的邀请函一筹莫展。
阿不思二十年都没有参加过有他出场的任何活动了,光是退回来的邀请函都能堆满两三个小木箱,但是这次不一样,这是阿列安娜醒来之后的他邀请他参加的第一个宴会,只要他措辞得当,阿不思应该不会拒绝他。
格林德沃怀着忐忑的心情,就像给暗恋对象寄告白信似的,小心翼翼的将那封手写的邀请函放进了信封里。
然后目送带着邀请函的猫头鹰展翅冲向天空,直到送信的猫头鹰都变成一个小黑点了,他还背着手站在窗前。

于是又到了那个万古不变的二选一:好消息和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什么?你说都行?
好吧,按照国际惯例我们先读好消息。
好消息是邓布利多没有退回他的邀请函。
而坏消息是格林德沃一直等到宴会结束都没有等来他的阿不思。
月亮已经升到了头顶,来城堡参加晚宴的大多数宾客都回到自己的家中休息去了,格林德沃还在坐在那里,一直紧盯着敞开的大门,就连饰有金球的权杖掉落在他的脚下他也没注意到。
其实宴会只是借口,并不是重点。事实上,格林德沃早就打定了主意,只要邓布利多能来见他,他就不会让他有机会回去。
然后他要举行盛大的婚礼,昭告天下,他要让魔法界有头有脸的人物全都来做他们婚礼的见证人。
噢,对,他还要邀请阿不思那个白痴弟弟,他不是说格林德沃这辈子都别想跟他哥结婚吗?
但是这可坑苦了那些仆从,他们本该三个小时之前就收拾好桌上这片狼藉,然后钻进自己温软的被窝里。但现在他们只能伫立在两边,挺着已经发酸的腰背拼命阻止自己沉重的上眼皮投入下眼皮的怀抱。而且他们的国王像尊煞神似的端坐在那里,好像随时都要拧掉犯错者的脑袋。
也许是过路的神明听到了这些可怜巫师的心声,没过多久一个门卫就跑了进来。他先是对着贴身侍卫说了些什么。
随后格林德沃的贴身侍卫又走到他面前跟他耳语了几句,格林德沃听到消息后几乎是当即就站了起来。
几分钟以后,阿不思•邓布利多,邻国的国王,穿着不符合他身份的黑斗篷,跟夜间私会老情人的贵族一般轻手轻脚的踏进了纽蒙迦德城堡的大门。要知道,他为了不声张甚至连通报都免了。
邓布利多觉得格林德沃这二十年怕是一个人呆着呆傻了,如果他真的想要自己来赴宴,那他为什么要给阿不福思也送一封邀请函。他那个平日里不怎么喜欢研究魔法的弟弟收到邀请函后至少用了一百种方法来阻止他赴宴,直到半个小时前他才在安娜的帮助下得以脱身。
但不管怎么说邓布利多的到来结束了一大批人今晚悲惨的命运,尤其是当他们从乱糟糟的宴会厅转移到国王卧室隔壁的私人待客厅时,所有人都想冲着邓布利多的背影鞠躬。

“盖勒特,”邓布利多双手交叉放在桌上,坐在椅子里审视着对面的格林德沃。“半年前,你派了两个人偷偷溜进霍格沃兹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你怎么能断定他们俩就是我派去的,”格林德沃一本正经的狡辩到。“也许是什么人对你怀恨在心所以才偷偷潜入你的城堡。”
“是啊,如果他们没有趁我睡觉的时候摸进我的卧室,对着柜子上的书和仪器一通乱翻,然后……”
“他们摸进了你的卧室?”格林德沃看上去比邓布利多还要生气。
“这不是重点,盖勒特。”
“谁给他们权利这么做的?”他二十年都没有机会摸进阿不思的卧室!
“按照刚才的对话来看,恐怕是你指使他们来的。”
“你把他们关哪了?阿兹卡班?”这两个人简直目无君主!
“盖勒特……”
“我早就说过摄魂怪不行,你应该在他们的监狱里加派至少两条乌克兰铁肚皮,刺杀国王可是重罪,你过于仁慈了。”凭什么呢?早知道摸进阿不思的卧室这么简单,他就……
“盖勒特!”邓布利多不得不加大声音制止格林德沃的胡言乱语。“我们不用神奇动物作为监狱看守,因为这对它们没有任何好处。并且,这两个人是你派来的,你跟他们同罪。还有一点,”邓布利多侧身注视着格林德沃,他眼中的东西变得有些不一样了。“我对他们用了摄神取念,发现他并非是来刺杀我,而是为了某样东西。”
格林德沃若无其事的注视着锁死的大门,仿佛没有感受到邓布利多能够穿透人心的目光。吩咐手下时的情景就像是报纸上的照片,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那段动作。‘我需要一些二十年之前的私人信件,火漆印上的纹章是阿不思•邓布利多自己的私印而不是国王的章子。’
邓布利多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他们决裂之后格林德沃一股脑的将自己写给他的情书给退了回来,当然格林德沃还私留了几封,他估计指望着自己不会发现。现在他大概是后悔了,想要派人把那些信给偷回去。
邓布利多对格林德沃这一举动不以为然,其实他要是大大方方的写信给自己要那些信,自己肯定会把那些信给他寄回去,用不着这么大动干戈。
但格林德沃当然不会堂而皇之的去要那些情书,因为他大约还是要脸的,即使他在邓布利多面前已经没什么脸了。
所以当邓布利多把那沓旧情书放在他们之间的小圆桌上时,格林德沃不知道他们俩谁更尴尬些。
“生日快乐,盖勒特。”

又过了几分钟也许是几小时,月亮的位置从顶峰滑下来了一些。格林德沃握上了邓布利多放在桌面上的右手,坚硬的花戒以及柔软的皮肤都在向他诉说这一切是多么的真实。
不知道是谁先站了起来,然后另一个人也跟着站了起来,他们被一种比迷情剂还要强大输百倍的力量所吸引,他们越靠越近最后拥吻在一起。
他们跌跌撞撞的走进了那扇与卧室相通的门,格林德沃觉得他是两个人之中较为清醒的那一个,因为他在这个节骨眼上还不忘用魔杖将门锁死,免得哪个鲁莽的蠢蛋闯进来搅了他的好事。
但格林德沃很快就意识到他错了,因为作为一个四处横行、见多识广的国王,他的心脏不应该跳的跟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样。
他搂着邓布利多的腰倒在床上,身上没有一个部位听大脑指挥,当然这怪不得它们,因为他的大脑现在还不如储物室里的一桶浆糊。
他们俩僵硬的如同两具木偶,撕扯着彼此身上繁杂的衣物。邓布利多胸口大片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这让他的脑子更乱了。
格林德沃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像这样狼狈,粗重的喘气,淋漓的汗水以及被扯坏了的衬衫,礼节和教养被他通通抛在了脑后。国王要随时保持自己的威严,这句话格林德沃现在一个字也不相信,谁能在跟自己爱人上床时还能想着什么国家威严?
邓布利多也好不到哪去,他眉头紧锁双眼紧闭,红色的长发凌乱的铺散在床单上,汗水浸湿了他的额角。
久违的碰触如同盛夏的热浪一般冲昏了两个人的头脑,最后他们俩都瘫倒在床上。
过了不知道多久邓布利多坐了起来,他大概是渴了,伸手打开放在床头上的那瓶酒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
乌云缝隙中洒下的月光混合着从帷幔中透进来的灯光,将邓布利多身上的线条一一勾勒出来,从弯曲的手肘到平坦的小腹,再到被单褶皱下掩藏的那一片阴影……
格林德沃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他拉开邓布利多握着高脚杯的右手,吻住还沾着红酒的嘴唇,甘美的酒液从邓布利多的舌尖滑向格林德沃的咽喉。
一浪高过一浪的眩晕和软绵绵的无力感瞬间淹没了格林德沃。
“你往酒里加了什么?”格林德沃倒回床垫上。
“只是一般的安眠药。”邓布利多将一颗白色的小药丸放进嘴里。
“你专门准备了安眠药来见我?”
“为了防止我无法脱身,”格林德沃什么想法邓布利多一清二楚。“我们的事情阿不福思需要时间适应。”
“他适不适应到底有什么关系?”
“我不能看着你们俩再打一架。”
格林德沃还想再跟邓布利多争辩几句,但是他的眼皮沉的就像是坠了个铅块,大脑也像冻住了一般不听使唤。
“留下来,阿不思……”他看着邓布利多套上了长袍。
“晚安,盖勒特。”
格林德沃的终于合上了双眼,他能听见城堡下方黑漆漆的湖水拍打着嶙峋的山崖。
邓布利多静静的等着床上的人沉睡过去,然后他俯下身,在格林德沃紧闭着的双唇上印下了一个吻。

第二天格林德沃国王起床时明显心情不佳,而负责收拾国王寝室的老女仆在床上发现了几根红色的长发。

[1]这句话改编自《查理国王的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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