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卷沙

十步挖一坑
初心本命GGAD(不拆不逆)邓黑请绕道,我看到直接拉黑不解释,挚爱亚赫,也会食用和投喂EC,ME,唐鳄,盾冬(PS:此人是个懒怂,挖坑都管埋,但是铲土铲到一半懒筋一抽就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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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别胜新婚(GGAD)

*两位黑帮大佬
*日子过久了有点痒

两辆黑色轿车停在了监狱的门口,一名身穿墨绿色大衣的女人连同两名保镖模样的男人同时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

罗齐尔看向监狱的小门。显而易见,邓布利多没来,她得在格林德沃出来之前想出一套完美的说辞。

咸腥的海风略过罗齐尔帽沿下打理的一丝不苟的短发,监狱的小门打开了,格林德沃出来的比她预想中还要早一些。

“恭喜您重获自由,先生。”

格林德沃将手中的包扔给右边那名保镖,抬头扫视了一下车内,最后将视线落在罗齐尔脸上。

“他没来?”

枯骨似的闪电从头顶上方绽开,天色像是一张溺水而亡的灰白色死人脸,阴沉可怖。

“邓布利多教授今天早上有急事出去了。”

“和谁?”

“纽特•斯卡曼德,先生。”

大团大团的雷云就像是灰色的象群从天边奔涌而来,震的大地也随之隆隆做响。

格林德沃下意识按了一下他惯用于装枪的口袋,但那里面现在什么也没有。

“上车。”他咬了一下后槽牙,拉开车门。

罗齐尔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她目送格林德沃在后座做好,然后拉开了副驾驶的门。

格林德沃在车上为他准备好的手枪里选了一把趁手的装好,他最近一次见到邓布利多还是三个月前,在法庭上。

当时格林德沃被指控谋杀克莱文家族的首领莱恩•克莱文以及财产欺诈,邓布利多则作为他的辩护律师出席庭审。

而在那之前,很不幸的,他和阿布思的关系跌到了冰点。原本视彼此为灵魂伴侣的两个人,因为观念的分歧闹得几乎要老死不相往来。甚至在开庭前的两个月里,除了案件上的基本交流,阿布思连话都懒得跟他说。

那场官司的诉讼人甘多相当出色,论点强劲有力,盘问直击要害。他成功博取了陪审团的同情,将格林德沃阴险狡诈十恶不赦的形象深深植入陪审团的印象中。

格林德沃至今记得邓布利多当时的表情,他细细倾听着每一个音节,记录着每一句疑点。像饥肠辘辘的头狼搜索每一丝可能让他起死回生的血腥气那般,搜索着案件的漏洞。

甘多自信满满成竹在胸,他做完陈词,几乎就等着判定格林德沃谋杀罪名成立。

然后邓布利多从眼镜盒里拿出那副半月形眼镜带好,站了起来,他的目光落在甘多脸上。就像是他从口袋里拔出手枪,瞄准了甘多的脑袋。

他赢了,赢得干净利落。

甘多在法庭上难以置信而又愤恨不甘的表情,像极了一具倒在血泊里却没能死干净的尸体。

邓布利多成功扭转了陪审团的意志,让他们做出了与他们本意相背的决断。克莱文家族中丑恶的争斗被公诸于众,格林德沃成了被同情的对象,甚至在法官宣布判处他三个月监禁时甚至还有人感到惋惜。

克莱文的死当然是格林德沃策划的,这看似又是一次伟大的全胜,他们配合的天衣无缝,亲密无间,完美的就像是共用了同一个灵魂。

然而,只有格林德沃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自始至终邓布利多都留给他一个冷漠的侧脸,他愿意将他从审判的闸刀下抢回来,却拒绝与他交流,拒绝跟他和解。甚至直到格林德沃出狱,都没见过他第二面。

纽特有些忐忑,从早上开始他就心神不宁。格林德沃今天出狱,而他的教父邓布利多拒绝去迎接。毫无疑问,等格林德沃回来肯定有人要倒霉,而按照国际惯例那个倒霉的人肯定是自己。

“这是您要的文件。”纽特将一个文件夹放在邓布利多桌上。

“谢谢,我一会儿就看。”邓布利多正忙着修改手中的份合同,只是抬头看了纽特一眼。

纽特依言放下文件准备离开,但走到一半就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住了脚边,他回过头来注视了邓布利多片刻,才犹犹豫豫的开口说到:“教父,格林德沃先生今天出狱。”

邓布利多的笔尖一滞,点下了一个句点,但那个句点似乎重了些,等他回过神来已经渗开了一片墨渍。

纽特观察着邓布利多的表情,但他的一举一动似乎和之前没有任何变化。

“我知道了。”
邓布利多将那篇沾了墨渍的纸扔进废纸篓然后拿了一张新的出来继续刚才的工作。

纽特只得离开邓布利多的办公室,他悻悻的掩上门。作为两位家族建立者的养子,很多人羡慕他的身份,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每天水深火热的苟活在被自己养父谋杀的边缘。

邓布利多回到房间时已经快到了晚饭时间。等他泡过热水澡从浴室出来,外面的天色已经变了一副模样。窗外的狂风携裹着暴雨,凶猛的拍打在玻璃窗上,就像是一个被追到绝境的亡命徒,随时都可能破窗而入。

就在打开浴室门的一瞬间,邓布利多本能的露出疑惑而又警觉的复杂神色,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他背上的寒毛立了起来,动作也越发慎重,任何轻微的声响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邓布利多猛拉开浴室的门,门的背后空无一人,他环视了一下,然后直径走向靠墙的大衣柜。

这时,卧室的大门突然被“呼”的一下打开。邓布利多碰了一下桌沿,将桌上的手枪不动声色的藏进浴袍宽大的袖口中,然后他连头都来不及回,就被格林德沃有力的手臂扣住了肩膀。

“这种迎接方式还真是别出心裁,阿布思,你躲着我不见,却一个人在我们共同的卧室里洗澡。”格林德沃一把扯开他浴袍上系得整整齐齐的腰带,就像是拔杂草一般将那根带子扔到了一边。“我现在都怀疑你是故意诱导法官多关我三个月,好让我一出来就忍不住偷袭你。”

邓布利多还粘着水珠的胸口被完全袒露了出来。格林德沃顺着邓布利多的腰腹向下滑去,他笑得像一匹狩猎成功的恶狼,准备尽情享用狂欢夜的盛宴。

冰冷的枪管抵上了格林德沃的太阳穴,他的动作不禁一滞。

“滚出去。”邓布利多的声调平静的像一滩死水,没有一丝恼羞成怒的波动。

“你以为你能开得了枪,”被枪口抵着脑袋不仅没能格林德沃让格林德沃畏缩,反而使他愈发肆无忌惮起来,他的手顺着根部下探,撩动着邓布利多身上最敏感的神经。“你可是我的神枪手,你要是真想阻止我,就不会拿着一把没开保险的枪在这里装神弄鬼。我也没命好好的站在这对你对所欲为。”

格林德沃加重了动作,邓布利多手上的力道顿时一泄,格林德沃夺下手枪扔在地上。

“你难道忘了,十五年前,就在那个位置上,”格林德沃抚过邓布利多的脖颈,钳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仰头看向窗外。“你狙杀了阿尔瓦,他当时坐在隔壁的小客厅里,我的对面。你的子弹击穿了他的脑袋,他的头盖骨被打飞了一半,眼珠挂在脸上,但却没有死干净,还半张着嘴,这都是拜你所赐。或者说是拜我们所赐,因为我吩咐你不让他死干净是不是?”

邓布利多猛地一扬后肘,重重击向格林德沃的下巴。但格林德沃早有准备,他错身一闪顺势按住邓布利多的肩膀,将他抵在桌上。桌上的杯子落在厚软的地毯上,里面的冰水泼了一地。邓布利多向前踉跄了一步,杯中冷硬的冰块隔在他的脚心上,脚趾不禁蜷缩了一下。

“你还在那个地方杀死了很多人,阿尔瓦的手下,是十四个还是十五个来着,又或者你杀了更多,我已经记不清了。你的枪法令人惊叹,你开枪时的表情和你在法庭上一模一样,像个嗜血的屠夫。”

格林德沃扯下邓布利多挂在肩上的浴袍,在他的颈侧厮磨。格林德沃牙齿划破了他的皮肤,亲吻他肩头的红痕。邓布利多感觉头皮一阵酥麻,就好像格林德沃在吮吸自己的骨髓。

“我跟你不是同一类人。”邓布利多咬牙切齿的说到。

“你跟我整夜纠葛难分,却还想擦干净屁股走人?”格林德沃冷笑一声,他覆着薄茧的手掌伸进邓布利多已经敞开大半的浴衣,从腰侧滑到乳首,肆意蹂躏着掌下的皮肤。“你从不肯承认你渴望我,阿布思。你总是高高在上的端坐着,等着我来侵犯你,好显得你像个无辜的受害者。但你心里清楚,你是我的刽子手,我的同谋,难道被我强迫能让你觉得自己比现在更高尚?”

黑夜下的暗流涌动永远比人们想象中更加激烈,血腥,血红,昏黄,透白,旋转的天花板,晃眼的顶灯,以及从齿间溢出的几乎痛苦的轻吟交织而成一首癫狂的圆舞曲,从黄昏萦绕到午夜,既而缓缓的向着黎明舒展开来。

不知过了多久,邓布利多睁开眼,他出了一口气,就像溺水者被救醒过来的瞬间。

他捡起地上的浴袍披在身上,准备去衣柜里给自己找一套新衣服。

格林德沃的手从他身后绕上来,揽在他的腰间,猛地将他按回床上。

邓布利多当即从枕头下抽出一把手枪对准格林德沃的下巴。

格林德沃的手伸到他的身后狠捏了一把:“还夹着我的东西,转身就要拿枪打我的脑袋。”

邓布利多刻意压了一下枪口,子弹擦着格林德沃的腰侧射进了床头,发烫的枪口抵在格林德沃的腰间。
“你可以试试,格林德沃,这可不是一把没开保险的枪。”

格林德沃跟他僵持了片刻,最后放开他准备继续意图不轨手。

“明早家族的重要成员都会过来,你早点休息。”邓布利多重新系好腰带,他打开柜子拿了一套西装出来。

“你今晚又准备去哪睡?这栋房子里难道还有什么人不知道我们俩睡一张床的吗?”格林德沃靠在床柱上,天翘起腿,目光贪婪的在邓布利多身上舔舐。

邓布利多撇了他一眼,没有理会。
“纽特今天下午交给我的协议我只看了一半,那份东西你明早要用,我现在必须处理了。”

“又是纽特,”格林德沃恨恨的咬了咬后槽牙:“当初签完领养协议就应该掐死他。”

#老夫老妻三十题之小别胜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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