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卷沙

十步挖一坑
初心本命GGAD(不拆不逆)邓黑请绕道,我看到直接拉黑不解释,挚爱亚赫,也会食用和投喂EC,ME,唐鳄,盾冬(PS:此人是个懒怂,挖坑都管埋,但是铲土铲到一半懒筋一抽就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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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车易位1【GGAD】

@酥山 点梗,GGAD一起寻找老魔杖
(原名:老魔杖,因为我突发奇想想着把三圣器全写了)

秋风夹裹着还未散尽的暑气从两名旅者的发梢上飘摇而过,齐靴高的野草被仍旧闷热的空气蒸出一了层薄汗,几只叫不上名字的黄鸟,不知疲倦的在一排栽的稀稀拉拉的高树之间聒噪。
现在是正午,邓布利多拿出一张泛黄的麻瓜地图,将它对准正上方明亮的有些过头的阳光,红色的长发从兜帽中垂下,有些松散的挂在胸前。

格林德沃拿出水壶喝了一口,然后递给邓布利多,两个人确定了目的地后继续朝着眼前那座看不见的城进发。

虚无之城,安铎西。
她有穿云的高塔,亦有连绵的壁垒。
她有深邃的河道,亦有坚硬的铁棘。
她有无尽的财富,亦有亘古的诅咒。
这里的一切都瞬息万变,这里的一切都无从预料。
曾有人侥幸踏上这片土地,却没人能活着归去。

这座城,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被一种强大的魔法保护,门钥匙和飞路网都无法标记出她的位置,幻影移形更是无用,因为根本没人知道她的真实面貌,自然也就想象不出落脚点的模样。甚至连巫师制作出的地图,上面也没有这座城的记号。

这一路上,他们只能依靠一张脆黄的随时都可能断裂的老地图,以及一枚从麻瓜集市上买来的指南针前进。

虽然这一切看起来既荒诞又虚幻,但他们有非去不可的理由。
安铎西,这座隐匿了近三百年的城池,是老魔杖在史卷中最后一次出现过的地方。

邓布利多估摸着已经走到地图上所标注的位置便停下了脚步,但茫茫的草原却在他们面前越铺越远,眼看就要延绵到天边。

格林德沃从邓布利多身后走了上来,他抽出魔杖对着面前的虚空念了一串颇为古怪的咒语,像隐形衣一样轻薄的屏障顺着他魔杖划过的地方撕开了一个小口,然后周遭的屏障也开始接二连三的剥落,直到露出了一个小门洞。

邓布利多拉起门环在门板上敲了三下,钢铁铸成的门板吱呀一声打开了。
两个穿着长袍的巫师站在门口,后面是两排身披银甲的士兵,而在门洞的最中间则站着一名佝偻着腰背的老婆婆。

“欢迎来到安铎西。”
老婆婆先开了口,并且递给他们一个篮子。

邓布利多看了一眼那篮子里的东西,立刻警觉了起来。那里面放着面包,水果以及一些用纸包着的肉干。虽然都是些邻里之间串门时常见的小礼物,但在远离故乡的异地,陌生人赠予的食物,多半还是不收为妙。

他有些诧异的看向老婆婆,正要开口询问,老婆婆就用干哑的嗓音解释到:
“这是安铎西的馈赠,每位客人都会有的。”

“谢谢。”既然是安铎西人的好意,邓布利多也只好接了下来,即使他并不信任这份馈赠的食物。

令他们意想不到的是,安铎西城内的一切看上去都井然有序,夜骐拉着早上的最后一匹送进城的货物在空中飞翔,劳碌了一上午的人们正在餐馆里吃饭休息,魔药店的老板指挥着一桶新到的鱼眼睛自己放到门口,一群看着像是麻瓜的人正在裁缝店门口卸布匹。
除过城外坚固的壁垒以及刚才经历过的奇怪的入城仪式,其他的远没有古书上所说的那般凶险难测。

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将帐篷扎在一条流经安铎西的小河边,准备先凑合一晚,明天再去找住的地方。

现在这个时候,按月份算虽已经进入初秋,但是安铎西的气温却不输盛夏,比起帐篷内凉爽适宜的环境,户外显得格外闷热,这时候门外那一汪冰凉的河水就愈发弥足珍贵了起来。

邓布利多脱掉了身上的长袍和领带挂在一旁的树枝上,河水没过了他的脚踝,身上只剩下了衬衫和长裤,他弯下腰去将双手浸在清凉的河水里,丝滑的水流在他指间穿梭。

格林德沃拎着一串葡萄走出帐篷,靠在河边的一棵歪柳树上看着邓布利多在河里玩水,他突然低头笑了一下,引得邓布利多转身看他。

“盖勒特?”邓布利多抬起了头。

“你哪来的葡萄?”看清格林德沃手上拿着的东西后,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格林德沃看了一眼手中的葡萄,不甚在意的往嘴里扔了一颗,然后朝着邓布利多的方向走进了带着凉意的河水中。
“你放在桌上的。”

“你确定那东西没毒吗?”邓布利多也有些着急的往他那边走。“那篮食物我还没检查……”

一颗泛着水光的紫葡萄抵上了邓布利多微启的双唇,“放心吧,要毒也是先毒死我。”格林德沃的拇指一点一点撬开了邓布利多紧扣着的贝齿,指腹轻轻在下齿上磨蹭,他捏住邓布利多的下巴,贪婪的在他唇间夺吻。混合着葡萄汁的津液甜丝丝的,更加勾引着格林德沃在柔软之处攻城掠地。

格林德沃的手指解开邓布利多衬衫的纽扣,轻抚他散开的长发,水中的月光也随之荡漾。

格林德沃的鼻尖在邓布利多微汗的胸口磨蹭,邓布利多身上有热巧克力的味道。这让格林德沃想起当他靠着自己的胸口入睡时,他也是这种味道。

……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拉开的一侧射入屋内,邓布利多从神殿后侧的一间卧室中醒来,他是安铎西的一名祭司,现在邻近节日,正是一年中最繁忙的时期,来神殿中求神卜喻的人天还没亮就堆满了门口的台阶。神殿里为祭司做准备助手们早就忙活了起来,就连侍从叫他起床也比平时早了半个小时。

邓布利多拿起摆放在床头的高脚杯,将里面的清水一饮而尽,然后他下床洗漱,穿好叠放整齐的白袍,整理领口,兜帽以及头发。最后去餐厅和大家一起吃早餐。

解读神喻的工作总是枯燥的,邓布利多像往常一样站在神坛的右前方,他的兜帽压的很低,前来许愿的信徒们只能看见他鼻尖和嘴唇。但这几分神秘感并不能打消他是一名好祭司的事实,他总是挨个听取队中每一个人的愿望,并且向他们仔细传达神的旨意。

早上的工作一直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得到答案的信徒们排着队离开神殿,还没有听取神喻的人们也按顺序一个个走到他面前。

但是神殿的秩序在临近午休的时刻戛然而止,一个老态龙钟的男子突然疯了似的冲进了神殿,他粗野的推开面前那些虔诚的信徒,扑到邓布利多面前。

他光秃的头顶,枯皱的面容以及嘶哑的嗓音都让邓布利多感到十分陌生。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邓布利多总觉得这个老人身上有一种东西让他产生了熟悉的感觉,可他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这个人。

“阿不思!”老人紧紧攥住祭司的手腕,用几乎使人脱臼的力道拽着他往门外跑。“跟我走!快!这座城有问题,他们……”

老人的话还没说完,保卫神殿的士兵就突然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他们围成了一个圈,将两个人死死的困在了中间。

老人十指交扣握住了邓布利多的手,他如同沙漠一般干枯粗糙的皮肤触到他的手掌时,一片耀眼的金色在邓布利多眼中铺开,温暖而又欢乐的感觉瞬间跃上了他的心头,那种睽违已久却又陌生不已的感情随之占据了他的大脑。

邓布利多觉得他似乎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但他想不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喘不上气来。可他不愿意放开那双手,他将老人攥的更紧了。

士兵围了上来要将他们分开,老人将手伸进长袍想去抽他的魔杖,但他却发现那里空空如也,令他更为震怒的是他甚至用不了无杖魔法。

最后老人被士兵带走了,他歇斯底里的怒吼声在邓布利多耳边回响,邓布利多脑中一浪高过一浪的阵痛让他无法动弹,最后只得以他被侍从扶回去休息收场。

但是邓布利多根本无法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他在房间了呆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决定出去寻找那个在神殿里大闹的老人。

他顺着守卫士兵的指引走到了主街,然后挨家挨户的敲开每一扇临街住户和商户的门。这里居住的人们都对他很热心,可无奈这样的老人实在是太多了,即使他问了个遍也没人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然后他又不停不歇的在安铎西城里四处打听那个老人的下落,好像那个老人,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什么人,而且他越是想不起来,这种感觉就越强烈。

当邓布利多有些筋疲力竭的回到神殿里时,已经临近午夜了,他连长袍都没有力气脱就瘫倒在床上,直到他坠入梦境的前一秒,还在想着明天要再去打听老人的消息。

我为酥哥产粮,酥哥却已爬墙,唉……,
就要涕泗横流将其拉黑,使他吃不到这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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