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卷沙

家人(上)【GGAD】【双子】(《CoCo》AU)

这是一个关于死亡，原谅与家人的故事。

只有当这里的人全都背叛我时，我才算真正离开了这所学校。
                  ——阿不思•邓布利多

——————————正文——————————

“杀了我吧!”老人要求到，“你不会赢的，你不可能赢的!那根魔杖绝不会，永远都不会是你的——”
突然一道绿光充满了牢房，老人虚弱的身体从硬板床上被抛向空中然后落了下来，毫无生气。［1］

格林德沃再次醒来时发现他正躺在床上，不是牢房里那种冷冰冰的硬板床，而是很多年前他睡的那张四柱床。他坐起来，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是他倒台前在纽蒙迦德住过的卧室。身上沉重的镣铐不见了踪影，身上破破烂烂的囚服也变成了一件干净的长袍，就算没有魔杖他也能轻易的变出自己想要的东西，这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一个事实：
他已经死了。
格林德沃很平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实，甚至可以说他很乐意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如果可以他真想花上一下午的时间来研究一下死后世界的曼妙之处，只不过现在可不是沉迷于死后世界的好时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那是他生前未能完成的遗愿，现在他终于有机会把它做完了。
格林德沃打开了卧室的门，沿着纽蒙迦德长长的走廊快步朝着楼梯的方向走去，他急于离开这里到另一个地方去。
但当他就要走到楼梯口的时候，从下面走上来了一个人，那人阻挡了他的去路。
格林德沃不得不停住脚步，他眯着眼睛分辨着来人，“奇利？”那是他以前一个手下的名字，他很年轻的时候就死了，所以一直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梅林的袜子啊!”奇利手中的水杯咣的一声掉在了地上，他捡顾不上捡就凑到了格林德沃身边。“您回来了!”
“是的，我回来了。”格林德沃平淡的回答到，他现在可没功夫跟久别重逢的手下寒暄，他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去找阿不思，自从他在被牢房看守扔在地上的报纸里看到邓布利多的死讯以来，他就想这么做了。
在奇利再次开口之前，格林德沃就绕过他下楼去了，但没想到楼下有更多他曾经的手下，他们全都凑了过来，向他寒暄问候，甚至还有人激动的热泪盈眶。
格林德沃急于脱身，他只是简单的应付了几句，然后就直奔城堡的大门而去，为了甩掉身边簇拥着的手下，他一出大门就幻影移形了。
他落在霍格沃兹大门外半米左右的位置，黑黢黢的大门紧紧的反锁着，就像是纽蒙迦德牢房外冰冷的铁栅栏那样挡住了他的去路。
但这些对于现在的他而言都只是不值一提的小麻烦，他只不过扬了扬手指，那扇看似牢不可破的铁门便被他轻而易举的打开了。
格林德沃对自己的无杖魔法非常满意，他大摇大摆的朝着校园里走去。但就在他踏进霍格沃兹大门的一瞬间，他又回到了原点，而且恰巧就是他刚幻影移形到霍格沃兹门外时所站的那个位置。
格林德沃有些迷惑，他又一次走到大门前踏了进去，回到起点。他不甘心的再次往里走，又是回到了起点。他试图破解施加在大门上的咒语，然后再次踏进霍格沃兹的大门，结果他还是站在他来时的位置。
无论他试多少次，使用多少魔咒，最后当他踏进大门的那一刻他都会返回来时的位置。
霍格沃兹的大门排斥他，就像中了是某种古老的诅咒，注定他的每一次尝试都徒劳无功。
时间一点点流逝，格林德沃的耐心也被消耗殆尽，如果霍格沃兹的大门不让他进去，那就拆了它!
“发生什么事了？”莉莉感到城堡内一阵地动天摇，她从软椅上站了起来。
“我去看看，”詹姆放下手中的报纸，对莉莉说到。“可能是有人想要闯进来。”
詹姆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遇到了小天狼星，他也感觉到了异样的震动，正急急忙忙的准备下楼。
等他们赶到门口的时候，发现斯内普和疯眼汉已经在那里了，旁边还有其他一些从城堡里跑出来的人。
霍格沃兹的铁门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打开了，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大门的方向，门外有一个穿着长袍的老人正在攻击霍格沃兹的大门，每当他的魔咒砸向门口，他们脚下就是一阵剧烈的震颤。仿佛他们踩着的不是坚实的大地，而是在惊涛骇浪中起起伏伏的甲板一般。
老人不肯停止他疯狂的行为，城堡的震感也愈发的强烈，最后连莉莉也从里面出来了。
“这样下去可不行，别傻站着，我们得想点法子阻止他。”小天狼星说着就要往门外走。
“阻止？”疯眼汉看着小天狼星，劝他打消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我和西弗勒斯刚才已经试过了，毫无用处，我们的魔咒对他起不了任何作用。”
“那是因为你们人手不够，现在我们都在这，总有法子能把他赶走。”小天狼星固执的坚持自己的意见。
“你就算把城堡里这一百来号人都聚集在这里也不是他的对手，这一点我们几十年前就已经知道了。”疯眼汉笃定的说到。
“你认识他？”小天狼星诧异于疯眼汉的态度。
“当然，全欧洲的奥罗都认识他。”疯眼汉将目光移回那个不知疲倦的攻击着大门的老人身上。“他是盖勒特•格林德沃，那个差点吞并欧洲的黑魔王。”
“盖勒特•格林德沃？”小天狼星想到那个只在巧克力蛙画片上看到过的名字，开始有些烦躁了。“在我们为了抗击一个黑魔王而死之后，还得再对付另外一个？”
“他为什么要攻击霍格沃兹，难道他死后还存着攻占英国的妄想？”詹姆皱着眉，他同意小天狼星的观点，如果这真的是格林德沃，他们就更得做点什么了。
“我想，事情可能不是这样。”不知怎么的，莉莉突然回想起很久以前巴希达在下午茶的空闲时间跟她提起过的那些往事，她曾经认为那是她老糊涂了，但现在她好像有些明白了。“他应该是来找邓布利多教授的。”
“他找邓布利多教授干什么，跟他决斗？在他们俩都死了以后？”詹姆被莉莉的话弄得愈发糊涂了。
“也许，是为了向他道歉。”莉莉不是那么确定，但她有一种预感，格林德沃这次出现采取的手段虽然极端，但他并没有恶意。
“道歉？格林德沃向邓布利多教授道歉？”这次连斯内普都不得不质疑她了。
“这件事说来话长，”莉莉感觉无从说起，她需要找个地方，把这件事细细给他们的理一遍。“我们可以先回城堡去然后我再慢慢跟你们解释。”
“那格林德沃怎么办？”小天狼星不敢相信的看着准备返回城堡的一行人：“就由他去吗？”
“他进不来，你也阻止不了他。”疯眼汉对小天狼星说到。“我们不如先进去听听莉莉怎么说，然后再想别的办法。”

巨怪的吼叫声，火龙的咆哮声，城堡塔楼崩塌的碎块砸在地上发出的巨响，以及魔咒从耳边飞过的呼啸声……
然后世界突然安静了，战乱，阴谋，激斗这一切的一切通通与他无关了。
当弗雷德再次睁开眼时他躺在霍格沃兹城堡外的草坪上，它还是那么郁郁葱葱，不时发出一阵阵清爽的香气，就像是战争之前任何一个晴朗的下午那样。
他发现卢平和唐克斯站在他身边，脸上带着关切的表情。
“这是霍格沃兹？我们不是正在和食死徒战斗吗？”弗雷德拉着卢平的手站了起来，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对于自己的处境有些茫然。“战争结束了吗？乔治呢？其他人呢？”
“这个……”
卢平正想着应该如何向弗雷德解释，城堡里就走出来一群人，走在最前面的是疯眼汉，他身后跟着小天狼星，詹姆，莉莉以及斯内普。
弗雷德这才意识到——他已经死了。
“欢迎回家，弗雷德。”疯眼汉给了他一个拥抱。
“见到你真好，疯眼汉。”弗雷德拍了拍疯眼汉的后背，他的心里五味杂陈。
弗雷德跟着他们回到城堡里，在格兰芬多的长桌旁坐了下来。他环顾了一下四周，除了格兰芬多的长桌以外，其他学院的餐桌上也稀稀拉拉的坐着些人，但都不多只有二三十个。
“怎么只有这么点人？”弗雷德问小天狼星，从他对魔法史寥寥无几的认知来看，那些死去的人中和霍格沃兹有关的也不止这一点。
“这里本来还有些人的，不过陆陆续续都回自己家里去了，或者是搬到别的地方去了，有时候他们会回来看看，不过常住这里的就我们这么一百来号人。”小天狼星边说边给大家发盘子。
餐桌上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论着近况，就好像他们不是刚刚跨越了生死的界限，而是一群久别重逢的老友在一起聚在一起闲谈一般。
“要小面包吗？”莉莉将面包篮递给弗雷德。“虽然不敢保证一定比莫莉的手艺好，但肯定不会比家养小精灵做的差。”
“谢谢……”弗雷德刚把一个小面包拿到盘子里，长桌就摇晃了起来。
“又来了……”詹姆放下了手中的刀叉。“这样下去可不行，疯眼汉，我们得做点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卢平问到。
“是格林德沃，”小天狼星嚼着自己盘子里那块肉派。“他总是试图闯进来，我们想了许多法子，可是都不管用，只好随他去了。”
“事实上，那只是因为你打不过他，布莱克。”斯内普幽幽的说到。
“瞧瞧这是谁在说话，”小天狼星嚯的一下站了起来，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斯内普。“我们高明的斯内普教授，难道你有什么好办法对付格林德沃？往他身上泼吐真剂吗？”
“我可犯不着在那种人身上浪费吐真剂，但我到不介意给你的南瓜汁里下点毒药，只需要一两滴就可以让你永远闭嘴!”斯内普也站了起来他与小天狼星对视，眼中带着一贯的不屑。
“在那之前我会把你那颗肮脏的头给拧下来，鼻涕虫。”
“你叫我什么!”
“鼻涕虫，你这肮脏的杂种!”
眼看他俩就要打起来，詹姆赶紧从背后抱住小天狼星。
“行了，小天狼星。”詹姆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按回椅子上。“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
同时卢平和莉莉也拦住了斯内普，花了不少功夫才让他冷静下来。
“邓布利多教授呢？”也许是想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弗雷德问到。“他能容忍格林德沃这样？”
“事实上，邓布利多前一阵子回戈德里克山谷去和他的家人们团聚去了。一开始我们不忍心打搅他，因为他和他的家人有很多年都没过见面了。”疯眼汉给自己的高脚杯里又续了点酒。“后来格林德沃的越来越猖獗，我们无奈之下给他写了信，但不凑巧的是他刚好在我们写信前一天离开了，是安娜回的信，她只说邓布利多有件很重要的事情不得不去做。”

晚饭还没吃完小天狼星就不见了，詹姆和弗雷德找到他时他正指挥这一块铜制的牌子悬在霍格沃兹的大门边。
牌子上面写着——格林德沃与食死徒不得入内。
“这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詹姆摸了摸下巴看着小天狼星。“霍格沃兹有保护咒，只要没有把画像或是照片挂在霍格沃兹里的死者都进不来。”
“那我们是怎么呆在这里的？”这话可让弗雷德有点惊讶。“我可不记得我把照片钉在了霍格沃兹的墙上，如果有谁那么做过，那一定是乌姆理奇，她恨不得把我和乔治印在通缉令上。”
小天狼星笑了笑，他抬头看了眼牌子挂的是否端正。“麦格教授把凤凰社成员的照片挂在了照片陈列室的墙上，所以我们才进的来。至于你，应该是哈利他们做的，为了纪念在战争中死去的人们。”
“也许是乔治做的，那家伙没办法离开我半秒，现在肯定很不习惯……”弗雷德叹了口气喃喃自语到。
“你与其在这闲着胡思乱想，还不如给自己找点事做做，刚好我去地下室取个东西，你也一起来吧。”小天狼星拍了拍弗雷德的肩膀。

胜利的欢呼冲击着乔治的耳膜，伏地魔倒台了!这场漫长而煎熬的战争结束了!他们赢了!他应该高兴，应该加入到他们庆祝的队伍中去，但他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更无法用魔杖发射出胜利的礼花，甚至，如果现在有摄魂怪袭击他，他连个像样的守护神都召唤不出来。
因为，站在这里的原本应该是两个人。
弗雷德死了。
乔治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也无法相信这是个事实。
他原本应该站在他身边，和他一起把笑话店库存的烟花一股脑的全都点了；他原本应该站在他身边，和他一起拿伏地魔和他那些倒霉食死徒开许许多多个玩笑；他原本应该站在他身边，和他一起扎进狂欢的队伍。又或者他可以什么都不做，只要站在他身边就可以了……
乔治漫无目的的在霍格沃兹里闲逛，他不知道自己想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他刻意让自己不去想和弗雷德相关的事情，但发现除此之外他就没什么可想的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就像是一个被人施了夺魂咒的躯壳，他从礼堂走到地下室，想找间安静的教室一个人呆着。
乔治打开地下教室大门的瞬间，他觉得自己也许被命运诅咒了：教室的中间摆放着一面巨大的镜子，他认得。
是厄里斯魔镜，乔治倒吸一口凉气。
乔治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他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厄里斯魔镜的出现对于现在的他而言无疑是场灾难。但他却又不受控制的被魔镜所吸引，他的内心产生了激烈的斗争，等他真正反应过来时，一切都已经太迟了。他已经站到了厄里斯魔镜的下面，而弗雷德就在他眼前。
乔治看着厄里斯魔镜里的人，不由的将右手伸进了口袋里，他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小东西，那是他在禁林里捡到的——被哈利遗忘的复活石。
他忍不住伸手去触摸镜子里的人影。
“我还能见到你吗弗雷德，如果我转动复活石，你就会出现在我面前了吗？”
乔治的目光紧紧跟着镜子里的人，他就像是受到了魔鬼的牵引一般，将复活石在指间转动了三下……

“这是什么？”弗雷德看着面前蒙着一片迷雾的镜子，回头向小天狼星问询问到。
“这是厄里斯魔镜的背面。”小天狼星从他那堆工具里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弗雷德，然后又把头埋了回去。
“厄里斯魔镜的背面？”弗雷德不解的看着小天狼星。“它怎么会在这里？”
小天狼星刚才一直在翻找着些什么，但这会他显然已经找到了，他将刚才翻出来的那个不知做什么用的银器扔进了随身带着的牛皮口袋里，然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和弗雷德一起站在镜子前面。
“梦境和死亡是对双生子，梦境的背面就是死亡。”他向弗雷德解释到。“厄里斯魔镜的正面可以映照出生者虚幻的梦境，而他的背面就是死者的世界。”
“就像我和乔治，”小天狼星的话不知道弗雷德听进去了多少，他从听见双生子这个单词之后就一直看着那面镜子出神。“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我们从来没分开过这么久，我已经开始有点想他了。”
毫无征兆的，蒙在镜子上那层灰扑扑的迷雾渐渐散开了，弗雷德的相貌渐渐在镜子上呈现出来，并且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看似一模一样，但却又不那么一样。
“小天狼星，”最后，弗雷德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他看着镜子里的人影，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厄里斯魔镜的背面能看见对面照镜子的人吗？”
“什么？”小天狼星没有听懂弗雷德的意思。
但是弗雷德没有回答小天狼星，因为他看见镜子对面的人向他伸出了左手。
明知道不可能碰触的到，弗雷德还是下意识的伸手去拉镜子对面的人。
乔治的手指触碰到镜子的瞬间就发觉事情有些不对头，仿佛指尖碰到的不是硬邦邦的镜面而是一汪温润的泉水。
然后他就感觉镜子里有什么抓住了他的手，紧接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就将他拽了进去，他吓了一跳，不由的松开了攥着复活石的右手。
乔治失去平衡栽进了镜子里，他以为迎接他的是冷硬的地面，却没想到摔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弗雷德？”乔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梅林的短裤!真的是你!乔治!”弗雷德紧紧抱住乔治。
看着两个男孩激动的抱作一团，小天狼星不确定自己应不应该浇这盆冷水，但他似乎又别无选择。
“听着，”小天狼星打断了他们俩。“我不知道你们俩怎么做到的，但你不该把他拉进来的。”他的表情少见的凝重了起来。
“这难道有什么问题吗？”弗雷德回头问到。
“这问题可大了。”小天狼星严肃的看着他们俩，脸上没有半点笑意。“他是个活人，他不属于这里，如果一周之内他回不去，就会永远留在这里。”

晚饭后的时间大家都喜欢呆在公共休息室或者学院桌前，看看书聊聊天或者下下棋什么的，今晚也是如此直到小天狼星和弗雷德出现在了公共休息室的火炉旁。
“我们有些事情要告诉你们。”小天狼星一反常态的严肃，他扫视了一下众人，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宣布。
“这是怎么了，小天狼星。”小天狼星突如其来的不苟言笑弄得詹姆也紧张了起来，他放下手中的羊皮纸，走到了小天狼星的面前。
“弗雷德。”小天狼星没有直接回答詹姆，他转头向弗雷德示意到。
“我想，我们遇到麻烦了。”弗雷德看着众人，他往旁边让了让，乔治从他背后走了出来。
“梅林的袜子啊，你们都干了些什么？”莉莉震惊的看着乔治。
“这是怎么回事？他是怎么过来的？”詹姆看着小天狼星，着急的询问到。
乔治的出现，让在公共休息室里的众人乱做一团。
这时，斯内普刚好从楼上下来。“你们又在吵些什么？”他一抬眼就看见了乔治。
“他是……”弗雷德想要解释，却被斯内普接了话。
“你弟弟，我当然知道。”斯内普看着乔治。“关于你耳朵的事情，我非常抱歉，乔治。”
“哦，这倒……”乔治没想到斯内普会向他道歉。
“这不是重点，斯内普!”小天狼星粗暴的打断了他们。
“那什么才是重点，小天狼星，你能不能改改你那些粗鄙的毛病!”小天狼星总是无理的打断别人，让斯内普也爆发了。
“你看不出来吗，西弗勒斯？”而这次打断他的是疯眼汉，他的表情比平时更加严肃可怖。“他是生魂。”

参考文献：
［1］JK•罗琳，《哈利波特与死亡圣器》，二十三章，马尔福园，345.
(这是关于电影CoCo(中文名《寻梦环游记》)的AU，这部电影非常暖心必须强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