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卷沙

十步挖一坑
初心本命GGAD(不拆不逆)邓黑请绕道,我看到直接拉黑不解释,挚爱亚赫,也会食用和投喂EC,ME,唐鳄,盾冬(PS:此人是个懒怂,挖坑都管埋,但是铲土铲到一半懒筋一抽就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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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GAD】分歧4

伪原著向,写的是格林德沃征战欧洲的那些年,与邓布利多之间的爱恨纠葛。(本文设定安娜没有死)

“英国魔法部绝对不可能同意法国那些无理要求!你告诉克莱芒•巴伦,除非法国魔法部能够保持清醒,否则我不会见他!”邓布利多到达魔法部部长办公室的时候,部长米勒正对着秘书大发雷霆。
“很抱歉打断您的谈话,”邓布利多敲了敲半开着的门。“但是我的确有急事找您商量。”
“邓布利多教授,”米勒部长就像上次拥抱迪佩特校长那样拥抱了他。“请原来我刚才的失态,这些该死的事情弄得人发疯。”
“我刚才无意中听您提到了克莱芒•巴伦。”
“是啊!那个政治流氓!他比格林德沃狂妄十倍,却还没有他一半的谋略。”米勒部长忿忿的说到。“我不打算见他,除非他放弃那些妄自尊大的想法。”
“事实上我刚才得知了一个消息,也是关于克莱芒•巴伦的。”邓布利多认真的注视着米勒。“他将要出席格林德沃的宴会,代表法国。”
“什么!他们疯了吗!”米勒部长震惊的看着邓布利多,然后又转向自己的秘书。“你立刻去查证这件事!”
“我怀疑,”邓布利多见秘书离开了之后继续说到:“格林德沃做出那个预言的消息已经传到了法国魔法部和意大利魔法部,他开这个宴会的目的,恐怕就是为了将这个预言卖给他们其中一方,然后从中挑起战争。”
“你的意思是法国魔法部派克莱芒•巴伦去参加格林德沃的宴会是为了买那个预言。”
“没错,我们都知道预言在战争中的重要性,而且有不少例子都指出一些重要的预言甚至可以左右战争的输赢。”
“但是如果预言上说意大利和法国之间必有一战,那么我们也改变不了什么。”米勒部长似乎有点糊涂了,他不觉得邓布利多是那种会与既定事实作对的人。
“这正是问题所在,”邓布利多将十指松松的交叉在一起。“预言一般不会明确指出两个国家之间到底有没有战争,挑起战争的往往是对于预言的解读,或者说是对预言的误解。拿到预言的一方,握有优势,如果他们想要开战,就可以利用预言创造对自己有利的条件。而没有预言的一方,心中充满了对于未知的恐惧,他们为了自保也有可能率先挑起战争来抢占先机。”
“所以,你想要在他们之前拿到预言。”米勒部长绕到办公桌后面坐了来了,他慢慢开始能跟上邓布利多的思路了。“可是你准备怎么办?格林德沃肯定会对预言水晶球严加看管,很难找到空隙把它弄出来。”
“我准备以克莱芒•巴伦的身份去参加这次宴会,这样就能顺理成章的接触到水晶球。”邓布利多毫不避讳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准备劫持他!”米勒部长冲着邓布利多低吼。“想要入侵法国魔法部劫持一个高级官员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而且就连他家的附近都有许多傲罗严密保护!”
“事实上,我们有个现成的机会。”邓布利多的措辞变得有些委婉。“他想要跟您见面,不是吗?”
“你难道要趁他来英国魔法部的时候绑架他!”米勒部长一下站了起来,他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之后,又尽力压低了声音。“他可是法国魔法部的外交官,这搞不好是要挑起两国战争的!”
“他不会记得任何事,我也不会让法国看出端倪,事成之后他会带着参加过格林德沃晚宴的记忆回到法国,不会有任何人发现这件事。”
米勒部长坐了下来,但从他的表情看得出来他还是无法认同这件事。
“我们别无选择,”邓布利多继续劝导到:“如果格林德沃趁他们两败俱伤之际同时占领了法国和意大利,那英国也就危险了。”
“那如果你失败了呢?”米勒部长有些动摇了,但他对这个这个高风险的计划依旧放心不下。
“就算失败了,我们的境况也不可能变差,最多也就是维持现状而已。”邓布利多似乎并没有为失败的可能性所困扰。
“拿到预言以后你准备怎么做?”米勒部长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最终他还是妥协了。
“我会找到一种最为合理的解读方式,然后将预言公布。”看见米勒部长差异的表情,邓布利多继续补充到:“如果我们隐藏预言,不让它公示于众,其他人就会根据已知内容进行猜想,这种未知的猜想是可怕的,它很有可能直接将两个国家引向战争。而且正如您所说,预言已经说定的内容是我们无法改变的,所以公布与不公布没有任何差别。有区别的是预言中那些含混不清的那些内容,如果有人误解了那部分内容就会导致无可挽回的后果。所以,我们才需要公布一种对预言的合理解读。”
有了魔法部部长的协助,接下来的事情发展的出人意料的顺利,邓布利多使用幻身咒将自己隐藏在部长办公室里,然后趁着克莱芒•巴伦跟米勒部长僵持不下的时候悄无声息的击昏了他。
邓布利多将瘫倒在地的克莱芒•巴伦扶到椅子上,然后对着他用了一个束缚咒。“部长先生,我想您最好回避一下,我怕他一会醒过来看见您会激动过度。”
米勒部长思考了片刻,点点头推开书柜后的暗门走了进去,他站在狭小的房间里透过图书之间的缝隙观察着屋内的一举一动。
邓布利多解了克莱芒•巴伦的昏迷咒,他坐在椅子里从恍惚中醒来,他迷茫的睁开双眼,眼前模糊一片,随着涣散的瞳孔渐渐聚焦他也看清了眼前的人——一个年轻的红发巫师。
“我这是怎么了……”克莱芒•巴伦显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他茫然的看向邓布利多。
“您刚才昏倒了。”邓布利多在他意识恢复清明的一瞬间就进入了他的大脑,克莱芒•巴伦甚至都没有意识到邓布利多对他用了摄神取念,他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了以前发生的种种事情,里面甚至还有一些他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的细节。然后他失去了意识,坠入一片无尽的黑暗之中。
邓布利多和米勒部长将再次晕过去的克莱芒•巴伦藏在了一个稳妥的地方,为了防止中途出什么差错,邓布利多特地又在周围增加了几个强力的防御魔咒。然后他将自己变成克莱芒•巴伦的样子,代替他回到法国魔法部。
……
格林德沃的宴会如期在纽蒙迦德举行,宴会的会场从纽蒙迦德的城堡内一直延伸到了外面的草坪上。参加宴会的人之中不乏历史悠久的魔法家族以及臭名昭著的黑巫师。不仅如此,各国魔法部中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也都纷至沓来。他们想利用这次大好机会,或是窥探纽蒙迦德的机密或是拉进与格林德沃的关系。
格林德沃从城堡里走出来时,邓布利多刚好拿着克莱芒•巴伦的请柬进入了会场。他远远的看着格林德沃被拥簇着走向了草坪,然后原本站在不远处侃侃而谈的意大利的特使,就像突然有人往他面前扔了座金矿似的,眉开眼笑着大步走了过去。
两个人明明是第一次见面,意大利大使却像是遇到了多年不见的老朋友,滔滔不绝的跟格林德沃说个没完。
时间在唾沫星子中飞快的划过,邓布利多觉得不能再这样耗下去了,他正准备找个机会去跟格林德沃交谈,格林德沃已经两句话结束了和意大利特使的谈话,朝着他的方向走了过来。
“蜂蜜酒还是火焰威士忌?”也许是在刚才的交谈中沾染了意大利特使自来熟的习性,格林德沃对眼前这个陌生人显得有些过分友好。
“火焰威士忌,谢谢。”邓布利多参照克莱芒•巴伦的喜好做出了选择。
“两杯蜂蜜酒。”但格林德沃却像是没听到邓布利多说的话似的直接替他做了决定。
格林德沃怪异的行为让邓布利多警惕了起来,他不动声色的看着格林德沃,同时捏紧了藏在袖口里的魔杖。
“我坚持向你推荐,”格林德沃从侍者的托盘里拿出其中一杯,喝了一口继续说到:“因为这里的蜂蜜酒,是世间绝无仅有的精品。”
邓布利多看了他一眼,从托盘里端起另外一杯,仔细确认过没有任何问题之后也喝了一口,然后礼貌性的夸赞:“非常完美。”
“没有人会不喜欢这个味道。”格林德沃有些得意的说道。“我尝遍了全世界的蜂蜜酒,它们是最好的。”
“您的品位好的令人惊叹。”尽管这酒的确如格林德沃所说是难得一见的精品,但是像这样近乎奉承的夸赞格林德沃,邓布利多内心多少还是有些膈应的。
“也许你还应该尝尝这个,”格林德沃在中央喷泉前面站稳了脚步,那个冒着融化巧克力的庞然大物足有三层楼高。从它周围的巧克力熔岩里源源不断的漂出大小各异的巧克力星星,他们悬浮在喷泉周围任由宾客们品尝。“我以前挺不喜欢的,因为他们甜的令人窒息。”
“事实上,我也不怎么喜欢甜食。”邓布利多违心的说道,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巨大的巧克力喷泉对他十分有吸引力。
“是吗?但人总会变得不是吗?”格林德沃伸手拿了离他最近了那颗星星,放进嘴里咬了一口,他撇了撇嘴。“你是对的,它们依旧甜的令人窒息。”
邓布利多不置可否的看着格林德沃把那片吃了一半的巧克力扔在了装废弃物的银盘子里,然后两个人继续朝着纽蒙迦德的宴会厅的方向走去。
多年不见,格林德沃瞎扯的本事有增无减,面对着装成克莱芒•巴伦伦的邓布利多,他口若悬河的发表着自己的高谈阔论,完全不给对方留半点插嘴的余地。
当两个人走到城堡门口的时候,邓布利多终于听够了格林德沃肆无忌惮的言论。
“关于那个预言的问题,”也许急于结束这场漫无边际的谈天,邓布利多直接切入了正题。“我们……”
“你非要这么不解风情吗,阿不思?”格林德沃几乎是在开口的瞬间就按住邓布利多那只拿着魔杖的手。“我们十几年没见了,为此我特地准备了你最喜欢的酒和曲子。如果你愿意,我想请你跳支舞,算是久别重逢后的庆祝。”格林德沃的右手不知什么时候搂紧了邓布利多的腰身。“我当然希望你能变回来,但是如果你坚持,我也可以不介意你顶着克莱芒•巴伦这张令人生厌的脸。”
“你到底要干什么!”邓布利多压低声音对着格林德沃吼道,他手背上的青筋暴起,要不是格林德沃钳住了他的手腕,他恐怕会忍不住给格林德沃的眼睛一拳。
“别担心,阿不思,”格林德沃凑近了他的耳朵,呼在耳根上的热气让邓布利多一阵头皮发麻。“我只是想和你叙叙旧情而已。”
邓布利多动作僵硬的和格林德沃一起踏上了舞池的边缘,他将手里的魔杖捏的更紧,随时准备抬手将格林德沃击倒在地。
两个人一边在暗中较劲,一边往舞池的移动,周围的宾客都能看得出来两人的动作出乎寻常的不自然。
突然,格林德沃的魔杖一挥,就像是揭开了一层隐形的帷幕。舞池的周围发出一声声惊呼,褐色的短发迅速垂至腰际变成了柔亮的深红,有些浑浊的双眼也变得透亮,袍子里的身体消瘦了一圈,让肩膀的部位显得有些松松垮垮。邓布利多原本的样貌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呈现在了众人眼前。
“我没想到你已经无信到这种地步!”他那双有神的蓝眼睛对格林德沃怒目而视。
“我改主意了,还是这样看着顺眼。”格林德沃拿着魔杖的手抚过邓布利多深红的长发,挑起其中的一缕放在鼻子底下深深亲吻了一口。“我宁可给我所有的宾客施遗忘咒,也不愿意跟一个傲慢的白痴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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