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卷沙

十步挖一坑
初心本命GGAD(不拆不逆)邓黑请绕道,我看到直接拉黑不解释,挚爱亚赫,也会食用和投喂EC,ME,唐鳄,盾冬(PS:此人是个懒怂,挖坑都管埋,但是铲土铲到一半懒筋一抽就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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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GAD】分歧3

全文简介:
这是一篇在格林德沃征服欧洲期间的文章,讲述了格林德沃如何占领欧洲各国,以及邓布利多运筹帷幄,为保护英国暗中与格林德沃周旋的故事。

格林德沃坐在窗边的一把椅子上,一颗乳白色的水晶球在他身边悬浮着,他用魔杖敲了敲水晶球,那层迷雾一样的白色从球体上消散开来,许多走动着的红点出现在通透的球体上。但格林德沃的注意力却并不在这些红点上,而在掺杂于红点之中的那几个零零星星的灰点上。
自从他占领了瑞士,怪异的事情就接踵而至。先是押送物品的小队在边境遭遇突袭,有四名成员失踪。然后,不到三天,又有人在勘察地形的路上失踪。最后一件就是昨天,在瑞士边境发生了一次交火,据调查应该是瑞士魔法部的残余党羽干的,这次交火双方均有伤亡,但是他这边却莫名其妙的少了五个人。
失踪的这些人无一例外都在事发当时就被熄灭了红点,能导致红点熄灭无非只有两种原因:第一种就是这个人死了,放在他身上的痕迹也会也随之消失。第二种,也是格林德沃最为怀疑的情况,就是这些人被解咒了,痕迹被拿了出来,而且还是在他的境内在他的眼皮底下被人解咒了。
格林德沃怀疑第二种情况的可能性较大,也不是毫无道理。因为失踪的这十一个人里,有六个都是各国魔法部安插在他这的间谍。并且事发之后他多次派人回去搜寻,都没有发现这十一个人中任何一个的尸体。所以他猜测这些人是让人给救走了,并且为了混淆他,救走他们的人还故意带走了其他五个人。
这次的营救计划显然是预谋已久的,因为这些人失踪的地点都刚好定在边界,这种地方的交火太过频繁,就算有什么伤亡也不会让人怀疑。而且想要寻找救出这些人的最佳时机和地点,必需要和这些人随时保持联系,知道他们这些天都要去哪些地方干什么,然后才能分析得出完美的计划。
先不说这些工作绝不是一天两天能完成的,光是想要联系这些人,就一定得获得各国魔法部的支持。在他占领瑞士之前,魔法部不可能知道这种痕迹魔法的存在,要不然他送出去的假情报肯定会被怀疑。也就是说这种魔法被发现并破解,是发生在他占领瑞士之后的这半个多月的时间里。
现在的问题是,谁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现并破解他的痕迹魔法,然后跑到他眼皮底下把人全都带走呢?
不着边际的猜想接连不断的在格林德沃脑中闪过,又被他一一否定。缺乏考证的信息,让他当下所有的假设都显得毫无依据。
为了证实他的那些想法,格林德沃从早上开始就不断联系他安插在各国魔法部的间谍,并且从他们口中得知瑞士沦陷后这半个月以来,魔法部部长的行踪以及接见人员的名单。

“为您效劳,大人。”位于英国魔法部神秘事务司的莱克•普佐突然听到了格林德沃的声音,他连忙锁上自己办公室的门,并且熟练的对着屋子施了几个防干扰和防窃听的魔咒。
“我需要知道英国魔法部部长这半个月的行踪和接见人员的名单。”格林德沃捏了捏太阳穴,筛选这些庞大而冗杂的信息让他费尽了脑力。
克莱•佐普连忙变出一沓羊皮纸,那上面详细记录了英国魔法部部长近期所有的活动,他将那些内容悉数汇报给格林德沃。
格林德沃仔细思考着这些信息的实用性,而他面前的那只羽毛笔则在羊皮纸上飞速的记录着刚才汇报给他的东西。
“在凌晨的时候他紧急召见了霍格沃兹的校长,具体原因还不清楚,甚至他的秘书都没有被告知……”
“霍格沃兹的校长,他是一个人去的吗?”霍格沃兹的出现让格林德沃突然警惕了起来,一个念头在他脑中划过,他立即打断了汇报。
“不,不是,我记得他还带着一个随行的巫师,那巫师好像也是霍格沃兹的老师,留着红色长发,好像叫阿……”佐普拼命在脑中搜罗那个红发巫师的名字,但到头来却只能想起几个模糊的音节。“阿不思……”
“阿不思•邓布利多。”这印证了格林德沃最坏的猜想,但如果是这样这一切就都能解释的通了。
“对,就是他。”佐普连忙附和道。“如果您想知道阿不思•邓布利多的事,我可以去调查。”
“不用了。”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这些年关于阿不思的报告足足能堆满一个书房,但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在他母亲的膝头就学会了保密,你们什么也查不到。“如果他再去见部长,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要立刻通知我。”
“是。”
格林德沃看着水晶球上离其他红点很远的一个灰点,它从痕迹被抹掉的那一刻起就停留在了那里,永远显示着它的主人最后出现的位置。
格林德沃用老魔杖敲了一下那个灰点,它慢悠悠的从水晶球里浮了上来,就像是一个游荡着的灰色幽灵,它轻飘飘的趴在水晶球表面,显示出两行灰色的字迹:
阿不思•邓布利多
戈德里克山谷,邓布利多家
……
本森是英国魔法部最早安插在格林德沃身边的间谍,他的工作并不怎么出色,这些年在纽蒙迦德一直充当着各部门之间传递文件的小角色,而那些文件记录的大多也是些无足轻重的内容。
事实上比起平庸,本森这个人还有一个更为致命的缺点,那就是口风不严,从他嘴里套话简直易如反掌,格林德沃有时候都怀疑英国魔法部当时可能是人手不够才把他派过来凑数。当然他不想承认,这更可能是因为当年他实力不够,英国魔法部对他所造成的危害并不重视,所以才随便派了个人来监视他。
也正是由于本森是个无足轻重的人物,他直到最近几天才收到了他们已经暴露的消息。他的转移计划原本安排在两天后,但偏偏这这个节骨眼上被派去给格林德沃送文件,他遮遮掩掩的活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可以回到自己的祖国,他可不想在最后的关头出什么差池。本森拿着一沓羊皮纸忐忑的来到格林德沃所在的楼层,他站在楼梯口咽了一口口水,然后才迈着有些凝滞的步伐向走廊尽头的那扇门走去。
“法国……”本森走到门外的时候隐约听见屋内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低吼。“意大利……”那声音像是濒死之人的狂笑又像是疯癫之人的哭嚎,撕心裂肺却又听不真切。
他走近了一些把耳朵贴在门上,想要听的更清楚。一阵刺耳的尖叫突然在他的耳边炸裂,门呯的一声从里面打开,与此同时他脚下的地毯像是活了过来直接将他掀进门内,等他在屋内站稳脚跟门又呯的一声关上了。
让本森没想到的是,屋内的景象比那扇防监听的门更加令他瞠目结舌。
格林德沃双手撑在桌上,脸色惨白,额角的青筋暴起,眼角几乎都要裂开。他的眼睛瞪着本森的方向,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然后他就像一个降世的魔鬼,用嘶哑的声音宣读出最后的判决书。“胜者将获得无尽的权力,败者则用鲜血浇灌永世的罪恶。”
本森仿佛被钉在了地上一般挪动不了分毫,冷汗接连不断的从他的发间冒出。他捏着魔杖的手指用力的发痛,几次想要在格林德沃靠近时反击,都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将魔杖抽出来。
“你听到了什么?”眨眼的功夫格林德沃就已经恢复了正常,他已经走到了本森的面前,并用右手按住本森的肩膀。
“我什么也没听到。”本森生硬的回答到。
“你来这干什么?”格林德沃出乎意料的松开了他的右手。
“我来给您送东西。”本森这才匆匆忙忙的拿出一摞羊皮纸递给格林德沃。“这些是……”
“行了,我自己会看,你先出去吧。”格林德沃打断了本森的解释,然后拿着羊皮纸在桌子旁边坐了下来。
“是。”本森赶紧离开了格林德沃的办公室,大门再次关上的那一刻他在走廊上深深的舒了一口气,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能活着从那里面出来。
格林德沃放下他手中那沓羊皮纸,上面记载的内容是随便哪个报纸上都可以看到的战况汇报。
他叫本森来的目的当然不是因为他想看这种毫无价值的文件,而是因为本森是各国魔法部安插在他身边的间谍里唯一一个还没来得及撤退的。如果他没猜错,这两天本森也会被转移。
他原本把本森叫来,是想对他使用摄神取念,尽量多的从他脑中了解这次行动的细节,然后再派人假扮成他,将营救这些间谍的人一网打尽。
但是他那个不合时宜的预言打乱了他原本的计划,或者说它无意中促成了一个新计划的形成。格林德沃发现,放他回去所能创造的利益远要比假冒他,然后抓捕一个营救小队要大得多。
格林德沃看着放在软垫上的那枚水晶球,原本通透的球体此刻已经变得浑浊,那是它承载着预言的证明,格林德沃沉思了一会,拿起桌上那块黑色的绒布将它盖了起来。
……
“邓布利多教授,”米勒部长今天的心情似乎格外好。“我们按照你的方法已经把所有安插在格林德沃身边的人都救出来了,而且他们身上的痕迹也成功去除了。昨天下午是最后一个,他已经顺利回到英国了,这次的计划非常成功。”
“部长先生,”邓布利多思量了一下。“我想见一下这个人,跟以前一样,了解一些关于格林德沃的细节。”
“没问题,”米勒部长笑着拍了拍邓布利多的肩膀,然后对着站在门口的秘书说:“你现在就去安排。”
……
回国后的本森不用再提心吊胆的过日子,整个人也放松了许多,部长秘书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进行午餐后悠闲自在的小憩,甚至前往部长办公室的这一路他都有些昏昏沉沉的。
到了部长办公室以后,他把昨天向上司汇报的所有内容又向部长汇报了一遍,部长对他所说的这些东西表现的兴致缺缺,倒是站在一旁的红发巫师在他说话期间皱了好几次眉头。
邓布利多发现,本森作为在格林德沃身边卧底时间最长的间谍,他掌握的信息简直少到令人匪夷所思。当然,这里面不排除有格林德沃行事小心对他处处提防的原因。但是就算格林德沃保密工作做的再好,也不可能连细枝末节都守得死死的。
听完报告依旧毫无收获的邓布利多准备从格林德沃无法自主控制的一些情况问起,比如他做出预言时的一些表现,这是他无法掩盖的。
“你跟格林德沃接触的这段时间里,有没有发现或者听说他有过什么怪异的举动?”
“有!当然有!”本森像是回想起什么似的,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就在我回国的两天前,我去办公室给他送文件,他当时的样子非常奇怪,就像是一个惨死的幽灵冲着我嘶吼。他嘴里念着‘法国……意大利……’,我当时在门外听不清楚,然后我靠近了些,结果没想到被地毯给卷了进去。但是我还记得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本森努力回想着当天的情景。“他说:胜者将获得无尽的权力,败者则用鲜血浇灌永世的罪恶。”
邓布利多听到这里心跳都漏了半拍,他连忙揪住本森问到:“这件事你还跟谁说过?”
“还有我在魔法部的两个朋友,昨天晚上我们出去喝酒时我跟他们谈起过。”本森被邓布利多的表情吓了一跳,但还是如实交待了情况。
“现在就把他们俩叫来!”邓布利多急切的说到。他已经有十几年都没有如此失态过了。
本森点头答应,然后急急忙忙的离开了魔法部部长的办公室。
“这是怎么一回事?”米勒部长在旁边听的一头雾水。
“部长先生,有件事我忘了告诉您,盖勒特•格林德沃他拥有预言能力。”邓布利多揉了揉酸痛的眼角,现在的情况比他预想的更加糟糕。
“梅林的袜子啊!还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到的!”米勒部长打了个激灵,从刚才百无聊赖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
“我还怀疑格林德沃是故意放走本森,目的就是要让他把看见的事情传出去。格林德沃这些古怪的举动一定会引起各国的注意,对于熟知预言术的巫师来说,只要稍微推敲一下就能发现这些举动是格林德沃所做出预言时的行为。随后这个预言的内容一定会引起法国和意大利的高度警觉,他们会千方百计得到这个预言。下一步格林德沃只要把这个预言卖给其中一个国家,就能轻而易举的挑起两国之间的战争。”邓布利多忧心忡忡的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但愿现在封锁消息还来得及。”
可惜天遂人意和事与愿违之间,事与愿违总是大概率的那一个,格林德沃预言的片断和他那些诡异的行为在短短一个晚上就传遍了英伦三岛,并且还有继续向外扩散的趋势。现在想要扼制这个传言已是天方夜谭,邓布利多只能放弃这个想法转而研究下一步的应对策略。
邓布利多在魔法部呆了两天,盘问了所有接触过格林德沃的巫师,他把从那些巫师口中得知的信息都仔细分析了一遍,但是依旧毫无头绪。
窗外的天色越来越亮,钟表的时针也已经对准了8那个数字。邓布利多意识到就算他呆在这里再熬两个通宵也毫无意义,他应该离开魔法部回到霍格沃兹去,说不定在熟悉的环境下他能更好整理自己的思绪,更何况今天下午他还有课。
从魔法部到霍格沃兹的这一路上,邓布利多都没有停止思考,他脑子里的各种想法层出不穷。他忙于将这些想法整理出来,一刻都不得闲。直到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桌上的一封信打断了他的思路。那是多吉写给他的信,他这位忠诚的朋友自从移居到法国以来每周都要给他写信。
邓布利多拆开信封,将里面两张厚厚的羊皮纸展开,然后他点亮了桌边的烛台,开始阅读信的内容。
亲爱的阿不思:
希望你在英国一切都好,你知道,瑞士的沦陷弄得法国到处都人心惶惶,所有人都在谈论格林德沃,好像他随时都会破门而入袭击别人似的。
今天晚上,我从一个在魔法部上班的朋友那里得知,法国魔法部的外交大臣克莱芒•巴伦将会参加格林德沃的宴会。我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但是法国在格林德沃带来这么多恐慌之后依旧对他示好,让我非常担忧,所以我决定将这个消息立即告知于你……
信的第二页是一些无关痛痒的问候以及多吉的落款,邓布利多将其快速扫完之后,目光又回到那些关键性的句子上去,他仔细揣摩着每句话的内容,思考着格林德沃的意图,那些原本如同乱麻的想在他脑海中慢慢变得泾渭分明。最后,他站了起来,大步向着办公室的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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