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卷沙

十步挖一坑
初心本命GGAD(不拆不逆)邓黑请绕道,我看到直接拉黑不解释,挚爱亚赫,也会食用和投喂EC,ME,唐鳄,盾冬(PS:此人是个懒怂,挖坑都管埋,但是铲土铲到一半懒筋一抽就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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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之痒1【GGAD】(史密斯夫妇AU)

相爱七年,离婚前发现枕边的爱人竟是自己追踪多年的死敌,这婚到底还离不离?邓布利多是魔法部的奥罗,格林德沃是黑魔王。他们结婚七年多,都不曾发现对方的真实身份。
肉眼可见,我又出来搞事情了,而且还十分尴尬的撞梗了,史密斯夫妇AU。我大致看了一下那位太太的文,觉得撞的不算严重,因为已经写出来了,所以就厚着脸皮发了。
如果太太有问题,请联系我,我会处理。

———————————正文———————————
盖勒特•格林德沃和阿不思•邓布利多是戈德里克山谷的模范夫夫,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实。

阿不思•邓布利多,三十二岁,霍格沃兹魔法学校的变形术教授,著名学者,在炼金术方面颇有建树,迄今为止已经发现了龙血的十种用途。
他不仅在学术方面取得了极高的成就,而且为人和善,大到被恶咒攻击小到喷嚏魔药的配方,只要你向他求助,他都愿意耐心帮你解决。
而他的爱人盖勒特•格林德沃是位富甲一方的魔药商,他的魔药生意几乎垄断了整个欧洲市场,就连圣芒戈医院所使用的魔药也都是他提供的货源。
然而这个羡煞旁人的完美家庭也有属于他们的小问题。
他和阿不思之间越来越冷淡了,这一点格林德沃早就察觉到了。相敬如宾的夫妻模式让他每日的疲惫程度有增无减。甚至连本该火热的性@事,也变成了每周一次的应付差事。
他们结婚太早,年少初识就急急忙忙走进了婚姻的殿堂,结果三十出头本该血气方刚的年纪居然遇上了七年之痒。

像往常一样,钟表的指针接近七点,晚饭已经全部准备妥当,刀叉和酒杯也按固定位置摆在了餐桌两端。壁炉里燃烧的火焰腾然变成鲜亮的绿色,留着暗红色长发的男巫踏着火焰走了出来。
他习惯性的看了一下安放在壁炉正对面的钟表:六点五十七,时间刚刚好。
他看了眼摆在桌布上的开瓶器和红酒,然后抽出魔杖指挥着软木塞自己从拥挤的玻璃口中挣脱出来。自从三年前他拧坏了第七个瓶塞开始,他就决定再也不碰那玩意了。
邓布利多打开酒柜去拿他上次没喝完的那瓶蜂蜜酒时听见外面传来开门声,然后是一阵说话声和脚步声。
“你回来了。”邓布利多看着走进餐厅的格林德沃,端起高脚杯喝了一口蜂蜜酒。
“我有礼物要给你,”格林德沃将盛着龙血的水晶瓶递给邓布利多。“乌克兰铁肚皮的,相当稀有。”
“谢谢。”邓布利多吻了吻他的侧脸,将瓶子随手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也许是由于工作原因,龙血和书,是格林德沃最常送他的礼物,虽然邓布利多更希望格林德沃能送他糖果。
“今天的菜色没见过。”格林德沃坐在餐桌一端,像是没话找话似的说到。
“今天的菜是我做的。”邓布利多也在对面做了下来。
“厨师休假了?”格林德沃拿着刀子的手指僵住了,这真的让他有点惊讶。
“我想换换口味。”邓布利多眨了下眼睛,微笑着对他说到。
“嗯,”格林德沃的目光在盘子里打量了半天,最后挑中了一棵看上去相对安全的西兰花放进嘴里。“非常美味。”如果不是没放盐的话。
邓布利多不置可否,继续吃着自己面前的食物。
“你换了新桌布?很漂亮。”格林德沃又试探性的将叉子伸向盘中的羊排。
“这个是上个月姑婆送给我们的结婚纪念日礼物。”邓布利多看着他,将一棵豆角送进嘴里。“我加了流苏。”
“流苏?我喜欢流苏。”格林德沃咽下了口中还没嚼两下的羊排,他压根没看见桌布上还缀着流苏。
随着话题的结束气氛再一次跌倒了冰点,每次都是这样,晚饭期间一句话都不说的日子也是有的。
他和阿不思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就像他们餐桌上的位置一样。
“帮我倒杯酒,阿尔。”格林德沃不死心的要求到,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陷入这种死局。
邓布利多扬了扬魔杖,指挥着他面前那瓶红酒飞到桌子对面去,当的一声轻响,酒瓶口撞上了杯沿,紧接着顺滑的酒液注入杯中。
“谢谢。”格林德沃端起高脚杯喝了一大口。“不过我更喜欢你亲自为我倒酒。”
“用魔法方便些。”邓布利多有些心不在焉。
“当然,”格林德沃悻悻的回答到,他向邓布利多举了一下杯。“要不巫师还有什么优势可言呢。”
“盖勒特,”终于,邓布利多放下手中几乎没怎么动过的刀叉,他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要宣布什么艰难的决定:“我们离婚吧。”
“为什么。”没有预想中愤怒的质问,格林德沃切着烤羊排的右手只是顿了一下,然后又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将切下来的那块肉放进嘴里咀嚼。
“我也不知道。”
这才是他们真正面临的问题,他们每天生活在一起,日复一日的重复着事先设定好的流程,感情淡的像是没加任何佐料的白开水,但又没有任何非分开不可的理由。
然后,又是一阵沉默。
看吧,格林德沃心想,他们的关系就是这僵硬,连离婚的话题都聊不下去。

八年前
“怎么回事?”魔药店的老板格林德沃倚在架子旁,看着刚从外面回来的手下。
“有人刚杀死了奥维,他的人正在搜查。”
维奥是一名黑巫师,干的是格林德沃最看不上的行当——贩卖麻瓜给其他黑巫师作为危险实验的对象。
好在他俩井水不犯河水,格林德沃与他唯一的交集,不过是每月卖几瓶不老药给他。一个黑巫师居然怕死,这在格林德沃看来简直是个笑话。
就在格林德沃问话的空挡,一个身穿长袍的红发巫师疾步走进了店里。
紧接着一阵嘈杂声在门口响起,几个穿着黑斗篷的人从门口飞快跑过,好像是在追捕什么重要的犯人。
邓布利多连忙两步走到桌前,他低下头,盯着桌上正在熬制的魔药,尽量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
“你有什么事吗?”格林德沃眯起眼睛,狐疑的从门口走到了他身边。
“炼金术?”情急之下邓布利多只能装作对锅中正熬制的魔药很感兴趣的样子。
“你有兴趣?”邓布利多的表现引起了格林德沃的注意,在他印象中精通炼金术的大多是白发苍苍的老头子,当然,除了他自己。
“我多少有点研究,”邓布利多看着锅里那团结不成块的浑水,几乎是当即就发现了问题。“你少了段咒语,我能?”
“请便。”
邓布利多捏着勺柄在冒着泡的灰褐色浑汤里逆时针搅了三下,然后抽出魔杖对着那锅魔药念了一长串咒语,随着复杂的咒文与沸腾的魔药不断结合,锅里的浑汤慢慢凝结起来,聚成了几块金黄色的固体。
格林德沃眼中的疑惑逐渐变成了惊讶,就在他要开口询问之际,刚才从门口跑过去的那几个黑巫师突然闯了进来。
“你是一个人吗?”穿着兜帽的人中有一个抓住了邓布利多的手臂。
邓布利多没有回答,他捏紧了袖口中的魔杖,盘算着要用什么咒语才能将这些全都撂倒。
然后那几个黑巫师也围了上来。
“说话,你是一个人吗,为什么来这?”
“他是是我的人。”格林德沃突然从后面伸出手搂住邓布利多的腰,并且毫不避讳的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你们去别处再找找吧。”
那几个的巫师本来想要再问些什么,但又对格林德沃有所忌惮,最后只能作罢。
“盖勒特•格林德沃。”目送那几个巫师出了门,格林德沃开口说到,他的手依旧搭在邓布利多腰上。
“阿不思,”邓布利多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报上真名。“阿不思•邓布利多。”
“那么,阿不思,你来这做什么?”格林德沃伸手拨开了挡住阿不思眼眸的一缕碎发。
“研究龙血的用途,”邓布利多随便扯了个理由。“我需要搞些原材料。”
后来,就像很多情窦初开的年轻人那样,他们在彼此的体温之中度过了醉生梦死的两个月之后,就认定了对方就是自己要共度余生的爱人。

“可是盖勒特,你们才认识两个月。”巴希达有些担忧的看着自己的侄孙。
“两个月已经足够彻彻底底的认识一个人了。”格林德沃给自己倒了杯茶。
“那他是干什么的呢?”巴希达显然无法认同自己侄孙的想法,他决定盖勒特过于年轻,容易遭到欺骗。
“霍格沃兹的教授。”
“他多大?”
“24。”
“这么年轻。”巴希达显然更不放心了。
“年轻不是问题,我才22,姑婆。”然而格林德沃却认为这够不上阻止他们结婚的理由。
“那位年轻的先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他学识渊博,为人和善,我们有共同的爱好,在魔法研究方面他给我提供的帮助无人能及。”而且,他有一双能把人灵魂都吸进去的蓝眼睛。
“我已经向他求婚了,我希望您能做我们的证婚人。”

“可是,他是做什么的呢?”多吉无法理解,他只是出国旅游了两个月,回来之后他的好友就要结婚了。
“魔药商。”邓布利多坐在书桌上晃悠着两条腿,多吉很久都没有见他这么开心过了。
“你不怕暴露吗?”邓布利多的特殊身份是最让多吉担心的,如果他暴露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他经常要到世界各地去经商,这给我提供了很大空间,保证我的奥罗身份不会被发现。”这个问题邓布利多早就想过了。
“那你们准备在哪安家?”
“戈德里克山谷,盖勒特的姑婆一个人住在那,他希望能住在附近,那样能多陪陪她。”邓布利多去过那两次,是个非常安静美丽的地方。
“你父母会答应吗?”
“这正是我所担心的问题。”邓布利多从桌子上滑了下来,他的表情严肃起来。“所以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早。”格林德沃下楼吃早饭的时候邓布利多已经收拾妥当准备出门了。
“早。”走到壁炉前的邓布利多抬起头,看见有些凌乱的格林德沃,又将已经伸向飞路粉的手收了回来。“你的头发。”
“没什么,我吃完饭在收拾。”格林德沃在头上随手抓了两把。
“我来吧。”邓布利多拉开他的手,几个简单的小咒语就让他支楞八叉的乱发变得服服帖帖,而且还顺手帮他清理了昨天晚上冒出来的胡渣。
“谢谢,阿不思。”格林德沃摇了摇昏昏沉沉的脑袋,拿了一块篮子里的黑麦面包,等他嚼了两口之后才发觉邓布利多还站在那。
“昨天晚上的那件事……”
“我们跟姑婆约好了,”格林德沃好像早就知道他想要说什么。“参加完宴会回来我们再谈离婚的事。”
“当然,晚上七点,”邓布利多叹了口气,他和格林德沃之间这种不冷不热的氛围憋的他透不过气来。“我会到,处理完霍格沃兹的事我立马就回来。”

邓布利多到达自己办公室后连壁炉口都没出,就又朝着脚下的火焰洒下了一把飞路粉。
直到魔法部熟悉的黑色大理石装潢出现在眼前,邓布利多才向外迈出了脚步。
“这次是什么任务。”果然,多吉已经在那等着他了。
“有一群黑巫师在格拉斯哥集会,具体地址在上面。”多吉递给邓布利多一张画的密密麻麻的羊皮纸。
“这可有点棘手,但愿七点之前能完。”最近的黑巫师就像是生殖期的旅鼠,频繁而骚动的出没于大街小巷,而且前仆后继怎么抓也抓不完,邓布利多有预感他们可能在谋划什么大事。
“你今天有事?”多吉顺嘴问了一句。
“我急着回去离婚。”邓布利多将羊皮纸投进了熊熊燃烧的炉火,紧接着他自己也踏了进去。
等到多吉反应过来冲着炉火叫嚷时,邓布利多已经离开魔法部的大楼了。

邓布利多走后格林德沃才慢慢悠悠的上楼收拾,他今天十点有个会,在此之前他只要到达他位于纽蒙迦德的办公室就行。这次,希望他那群不着调的手下能给他提供些有用的信息。
格林德沃用魔杖敲了敲他每天晚上拿来喝水的杯子,施加在杯子上的变形术被解除了,一个老旧的门把手显露了出来,他伸手握住门把手,一阵刺眼的蓝光过后格林德沃出现在了纽蒙迦德。

让格林德沃没想到的是他刚到办公室坐下还没一口茶的功夫,手下的脸就从炭火堆里钻了出来。
“有个奥罗捣毁了我们储藏火龙皮的仓库。”坏消息让格林德沃原本就烦躁不堪的心情更加糟糕了。“你确定只有一个奥罗?”但他还是耐着性子多问了一句。
“是的。”
“把文件拿到我办公室。”格林德沃对着炉灰里露出的那半张脸说到。
“好的,首领。”
其实他根本就用不着看那些文件,这个奥罗他已经抓了将近十年了,魔法精湛,作事不留痕迹,最重要的是他下手极快,连下套都逮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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