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卷沙

十步挖一坑
初心本命GGAD(不拆不逆)邓黑请绕道,我看到直接拉黑不解释,挚爱亚赫,也会食用和投喂EC,ME,唐鳄,盾冬(PS:此人是个懒怂,挖坑都管埋,但是铲土铲到一半懒筋一抽就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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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GAD】分歧2


全文简介:
这是一篇在格林德沃征服欧洲期间的文章,讲述了格林德沃如何占领欧洲各国,以及邓布利多运筹帷幄,为保护英国暗中与格林德沃周旋的故事。

正文:

“可是邓布利多教授,如果就像你所说那样,这种魔法是格林德沃自创的,再此之前我们对这种魔法闻所未闻,甚至连我们安排在格林德沃身边的间谍都不曾发现过这种魔法的存在,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红发巫师的眼神突然黯淡了下来,他没有回答部长的问题,只是望着噼啪作响的炉火出神。
那段不堪回首记忆就像是封存在冰盖之下暗流涌动的大海,它此刻正疯狂的冲击着压制它的冰面,叫嚣着要把这层束缚撕成碎片。
夏日的戈德里克山谷总是有些阴晴不定,清晨的时候才迎来了一场暴雨,雨水将栖息于山谷的万物里里外外都浇了个透。钟表的时针刚指到十一,外面就立刻变成了艳阳高照,不要说雨了连云的影子都找不到半片。
邓布利多坐在书桌旁,他的面前摊着一本厚厚的魔法书,从书皮磨损的程度以及书内黄脆的纸页来看这本书已经有些年头了,他一边翻书一边指挥着桌上各式各样的材料往坩埚里跳。
“阿不思!”格林德沃的声音突然在屋内响起,神秘中带着几分得意,就像是一个发现了隐匿在某处的宝藏并且急切想要告知同伴的小男孩。
“不管你是怎么逃过阿不福思的眼睛跑上来的,你都得先等我一下。”邓布利多连头都没抬,他正专心致志的对付着那一锅颜色从紫红逐渐变成翠绿的魔药。
“阿不思,如果你愿意抬头看一眼,你就会发现我并不在屋内。”格林德沃对于邓布利多不以为意的态度想当不满。
“那可真是一个绝妙的幻身咒。”邓布利多心不在焉的夸赞到,然后继续埋头于自己的研究,他将古书上的配方进行了一番删减修改后抄在一张崭新的羊皮纸上。
做完了这些,他又往锅里扔了一条巴西毒蜥蜴的尾巴。事实上直到他将最后两种魔药扔入锅内并开始搅拌之前,他都一直没有抬过头。
“你根本就没看!”格林德沃气愤的抗议到,他从未被如此明显的敷衍过,至少邓布利多以前从来不会这么对他。
“好吧,好吧,”邓布利多将熬好的魔药装进瓶子里,他转过身面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让我猜猜看,你找到了隐形衣?”
“不是,阿不思,我说过了我根本没在你房间,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格林德沃仍旧心有不满。
“当然,我只能看见房间里什么都没有。”邓布利多抱着哄孩子的心态应付着格林德沃,然后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表。
“你看不见我是因为我根本不在那里,这是我创造的新魔法,可以让我们在两个不同的地方直接进行对话。只要有了这个魔法,以后你就再也不用为了满地的猫头鹰羽毛而心烦了。”终于如愿以偿得到关注的格林德沃,语气中又多了几分邀功的意味。
“盖勒特,如果你用了幻身咒或者隐形衣,然后站在我房间里跟我说话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邓布利多显然不想再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安娜该吃午饭了,他想。
“阿不思,你居然不相信我!”格林德沃气恼的吼叫到。
“你最近的恶作剧实在太多了,盖勒特。”邓布利多有些无奈的答到,这周才过了一半,他就已经给格林德沃收拾了七八回烂摊子了。
“这一次是真的!你要怎么样才肯相信我?”格林德沃有点急了,如果现在他人就在屋子里,可能会揪住邓布利多吵闹个不休。事实上,他现在的样子也差不了多少。
邓布利多摇了摇头,他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准备下楼给阿不福思和安娜做午饭了。
“盖勒特,你已经闷在屋里一早上了,该下来吃午饭了!”希巴达的声音混合着敲门声在邓布利多的屋内响起。
“这是怎么回事?”邓布利多突然停下脚步大声问到,因为他很确定希巴达绝不会在他的家里叫格林德沃下楼去吃饭。
“好的姑婆,”格林德沃的脾气比戈德里克山谷的天气更加阴晴不定,从急躁不已跳到心情愉悦对他来说几乎是一瞬间的事,中间没有丝毫的过渡。“阿不思一会也要过来和我一起吃午饭。”
“你什么时候邀请了阿不思,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梅林的袜子啊,但愿现在准备还来得及。”希巴达在抱怨中匆忙的下了楼。
“我可没说要去你家吃午饭。”格林德沃总是能在不经意间给他找麻烦。
“现在不是争论的好时候阿不思,难道你不想弄清楚这个魔法到底是怎样的?”格林德沃拿回了对话的主导权,开始跟邓布利多谈起了条件。
“我去你家吃饭,你告诉我这件事情的真相。”邓布利多妥协到。
“你刚才还怀疑我来着阿不思,”格林德沃依旧对刚才的事耿耿于怀,他可没有那么好对付。“如果你愿意给我一个吻,我就原谅你。”
“我们先吃午饭。”邓布利多对格林德沃这种恶劣的品性早已司空见惯,所以他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先把这个话题差了过去。

两个少年飞快的吃完了摆在眼前的食物,然后顾不得姑婆絮絮叨叨的叮嘱,就立刻幻影移行离开了房子。
格林德沃和邓布利多落脚在一个种着棵大柳树的小土坡上,这柳树有些年头了,树干因为腐朽已经半空,而那空出来的树洞里足能钻进去五六个小孩。
“水晶球?”邓布利多怀疑的看着眼前洋洋得意的金发少年,他知道格林德沃的预言能力,但是随身带着着水晶球瞎晃悠他还是头一次见。
“这可不是普通的水晶球,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找到这么一个合适的,一般的水晶球根本干不了这事,它们稍微摆弄几下就碎了。”格林德沃拉着邓布利多坐在柳树下,他对着水晶球施了一个悬浮咒,那个跟游走球一般大小的东西轻飘飘的挂在半空,颜色也从浑浊的乳白色渐渐变得透明,最后在水晶球透明的球体上出现了几个稀疏的红点,其中有那么两个三个红点还在水晶球上走动。格林德沃又举起魔杖敲了敲其中一个红点,那个红点抖动了两下浮动到了水晶球表面,同时点的下面还出现了两行字:
阿不思•邓布利多
戈德里克山谷,大柳树下
“它能显示我的位置,这可太妙了!”邓布利多惊叹到,他被水晶球上那些红点所吸引,几乎看的出了神。
“还有更妙的呢!我用魔杖指着属于你的红点叫你的名字,如果你回答我,我们就可以开始对话了。”格林德沃得意的讲述着他新发明的魔法,他迫不急待要向邓布利多展示其中所有的奥秘。“不仅如此我还准备把它做成一个大的联络网,这样就方便我们联系每一个标记在水晶球上的人,给他们下达命令。”
“那如果我要主动联系你呢?”听着格林德沃滔滔不绝的讲述,邓布利多没有马上做出回应,他低头思索了一会儿,才开口问到。
“这正是这个魔法的问题所在,它是单向的,只有拿着水晶球的人才能联系那些被标记在上面的人,但是如果反过来他们是无法主动通过水晶球联系到我的。所以我准备给你也做一个,虽然找个能用的上水晶球得花点功夫,但是这样一来无论我们两个在什么地方都可以随时听到对方的声音。”格林德沃好像早就知道邓布利多会问这个问题似的,他连答案都准备好了。
“或许,你用不着这么麻烦。”邓布利多拿起魔杖指着水晶球上的那个小红点。“我猜你除了这个水晶球之外,还用了一个标记类的咒语,只有被你施了魔法的人才会在这上面出现。”
“没错。”
“那么问题就简单了,你的水晶球虽然是单向的,但它到底只是一个你用于联络的魔法道具而已,真正能让对方知道你在联系他的是那个标记性的咒语。如果我对水晶球也使用一个标记性的咒语,它就会对我的召唤做出反应。”邓布利多对着自己的手腕念了一个咒语,一段金色丝线一样的东西从他的皮肤里“长”了出来,然后缠上了杖尖。邓布利多挑起那段丝线一样的东西将它放在水晶球上,水晶球很快就将它吸了进去。
“可是阿不思,它听不到你的声音,它只是一个水晶球而已。只有我才能让它接收你的声音,你忘了吗?但是我根本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要通过它找我。”看着邓布利多的动作,格林德沃马上提出了质疑。
“所以,我用的是另一种标记魔法。”邓布利多看着格林德沃,然后将魔杖对准自己的手腕。“它虽然没有声音,但是,”就在杖尖贴上他皮肤的一瞬间,水晶球上代表他的点变成了金色,那颗金点从水晶球里浮了出来,就连点下面的名字也变成了金色的。“它可以改变颜色。”
“点变成金色就代表我要找你,和红点一样只要你用魔杖指着那个点叫我的名字,我们就可以开始说话了。”邓布利多解释道。
“你是什么时候发明这个咒语的?”格林德沃的语气有些激动,他没想到这个让他困扰已久的问题能够如此迅速的迎刃而解。
“你记不记得咱们俩因为踪丝魔法演变的可能性而吵得不可开交的那天晚上?”
“记忆犹新,第二天我去你家找你还差点跟阿不福思打起来,后来闹的安娜都出来劝架了,你还是依旧窝在你的房间里连个后脑勺都不屑给我。”
“事实上,我从你家离开后一直到天亮,都在研究这个标记魔法,所以你在楼下跟阿不福思吵架的时候我正在睡觉。”邓布利多接着说到:“其实这个魔法在那天早上就已经完成了,只不过在当时看来它除了能够支持我的理论以外毫无用处。”
“它显得毫无用处,并不是因为它真的那么没用,而是因为它没有遇到它的用武之地。”格林德沃靠近了些,他用手指缠上邓布利多火红的发梢。“就像你阿不思,如果你留在这个山谷里你将永远平庸,但并不是你真的平庸,而是这个狭小的山谷无法让你大展身手。所以你应该跟我走,去改变这个对巫师充满压迫的世界,我们会成为英雄,只有在外面你才能大放异彩。”
“我们谈过这件事,盖勒特,现在还不是时候。”邓布利多摇了摇头。“阿不福思还在上学,而且安娜的情况也不是很好。”
“你总是这么说,但是他们不可能一辈子都依靠你,你迟早要离开他们。”
“可是他们对我很重要。”邓布利多低头看着自己的的魔杖。
“你对我也很重要,阿不思。因为这世界上绝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跟你一样,能够如此完整的补全我。”格林德沃看着他,“从魔法,”他拉起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的位置“到灵魂。”
邓布利多能透过那层单薄的衣衫感受到格林德沃强健有力的心跳,连带着他自己的心跳也跟着加快,两种心跳混合在一起分不清彼此,就像是夏日里的骤雨,急促而有力。
“现在是时候兑现那个吻了,阿不思。”格林德沃的声音就像是一瓶迷情剂,它轻轻引导着邓布利多,将他拖进梦境与现实的交界处,让他在迷幻中逐渐沉沦。
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一个微凉的轻吻之后,火热的触感在每一寸皮肤上疯狂蔓延。夏日雨后的热风夹杂着潮气在戈德里克山谷里奔跑着,就连身下的草地也变得滚烫灼人。但这些都比不上两人此时的体温,他们就像是戈德里克山谷里的一团厉火,仿佛要将自己和周围的大地全都燃烧殆尽……
“邓布利多教授,邓布利多教授?”米勒部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桌子后面站到了邓布利多的面前。
“不好意思部长先生,我刚想起来一些事情。”邓布利多就像是刚从一场大梦里醒来,目光还有些涣散。“我们刚才说到哪里了?”
“你是怎么知道格林德沃的那种魔法的?”米勒部长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因为,”邓布利多停顿了一下,再开口时他的神志已经恢复清醒。“他曾经对我施过这种魔法。”
“你曾经是格林德沃的人?”米勒部长有些震惊的问到。
“不,确切的说,他应该只是把我当作一个试验品。”
“那你能解开这个咒语吗?”
“当然。”
屋内的炉火依旧噼里啪啦的燃烧着,屋外却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魔法部来上早班的人接替了通宵值班的同事,两个人在楼下寒暄了几句,又谈论起昨天的报纸。
时间就像是手中的流沙,无论你怎么挽留,它终将还是会逝去。天色开始变亮,聚集在魔法部的巫师也越来越多,邓布利多和迪佩特校长告别了部长,准备返回霍格沃兹。
走进电话亭前邓布利多打了个哈欠,他将堵在自己脑子里的那些回忆全都赶了出去,现在不是整理思绪的时候,他想,今早他还有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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